他的早就被玩到髓知味、贪得无厌。
花魂玉一直不给他,大概还是嫌他“脏”。
花魂玉玩的动作停,眯着看莫名其妙真、显几分紧张的薛景逸,“这么自甘贱?无论我怎么对你,都可以吗?”
有时是用藤蔓捆着将人吊在半空,两满假阳,持续震动,直到脚尖放着的盛被的灌满,才会放他。通常放的是一只碗,一个杯,夸张就是阔长颈玻璃花瓶,存心不想放过的话,吊到浴缸上玩一天,也是有的。
薛景逸到的时候,花魂玉已经在等待,她仰在躺椅上,似是小憩。
薛景逸察觉花魂玉目光,咙涩,不但没有躲避,反而不着痕迹地起膛,让那缀着乳钉的尖翘起更。
花魂玉缓缓睁开,大苍白的躯映帘。
到虚脱。
花魂玉兴致拨了几,“怎么想起来带这个。”
薛景逸每次收到消息,又是怕,又是无法抑制的渴切。
他的确后悔之前横生枝节的事,却对后面遭受的惩罚并无怨言。
在苍白肌肤映衬,尤为耀灼目。
傍晚时分,天泳池清澈的波覆上一层绮丽霞,伴着微风波光粼粼。
直到江沉璧生产后,需要花费一段时间应付父母,带着孩回到江家小住,被磨得快要发疯的薛景逸才迎来他日日夜夜朝思暮想的事。
有时在他的乳尖阴贴上电极片,让人对着镜赤画素描自画像,直到画完,由花魂玉控制的电击才会停止。尽薛景逸不一定能撑到那时候,往往在半途中就跌落在地,被电得痉挛哭叫不止。
“二十分钟,过来泳池,你。”
她不奇怪薛景逸是怎么和她本一模一样的乳钉,她时常带着一枚定制的戒指,戒面上便缀着一朵魂花,人人可以看得见。薛景逸大学时候是文艺长,素描油画国画都有涉猎,诸多乐也是随便摆,看起来广而不,实际以他的平,观察仔细后临摹定制是信手拈来的事。
花魂玉对自己的本天然喜和,目光不由得停留许久。
——这次收到的消息比以往的时间地还多两个字。
薛景逸鼻息紊乱,轻声气,“我知,你喜。”
几个月过去,他心间两都成了更加熟烂的模样,乳阴也被玩大一圈,泽艳丽,不复初貌,到但凡花魂玉开命令,就不自觉发颤,飞速起,双濡湿,动如。
花魂玉脸上生一抹罕见的笑。
凡是种种不一而足。
停顿了几秒才声音更小地,将潜藏的真心话说,“只要是你给的,我甘之如饴。”
但最让人瞩目的不是这些,而是两粒嫣红乳珠上缀着的乳钉,红花墨,形如魂花,栩栩如生。
花魂玉指腹抚上殷红尖,轻柔地摩挲,“越来越乖了。早这样,也不至于受那些罪。”
薛景逸不太敢将视线放在单薄泳衣遮蔽不住的雪肤上,但看着那张阖上也不减冷艳的白皙面庞的神,隐约贪婪,他走到旁边很是自觉地默默脱完所有衣服,才小声,“我来了,很累吗。”
薛景逸心如擂鼓,咙发紧,毫不犹豫,“是。”
“不是受罪。”
这几个月里,薛景逸也曾数次想解释清楚,始终没被相信,后来便完全放弃徒劳的挣扎,全盘
她招手,薛景逸便走近,异常识趣地将乳送上。
不算饱满的冷白肉被一掌包住,轻轻时,嫣红乳珠坠着的艳丽宝石花微微晃动。
畅的肌肉上叠着许多冶艳痕迹,是前些天她一时兴起,用藤蔓的。
过分暴直接的两个字没让薛景逸到哪怕一丝羞耻,只有即将如愿以偿的悸动,和怀疑自己是否可能理解错误的些许忐忑。
薛景逸低着,先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