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崔桨停了来,那阴的往前了到了一块动不止的膜状,宁一猛的一僵,有些崩溃的哭来,“主人……主人……”
崔桨压去把宁一叉开抱起来顺了顺他的背,“天天勾引我怎么哭成这样。”
宁一噎噎的往坐了坐那薄膜被凸起,他抖得像风的叶,崔桨把住了他的腰,“宁一是第一次吗?”
于的宁一脑袋混沌,他只能咬着唇摇,不是,他不是第一次。
崔桨想撤去的时候宁一一全坐了去,“噗”的戳破薄膜,肉磨到了崔桨的腹,“啊――!”
宁一发短促的尖叫,破膜的痛苦依旧让他痛得浑哆嗦,泪淌了满脸,睫濡湿,“不是……主人……狗不是第一次……唔啊啊啊啊来了……好深……”
崔桨被夹得发胀,如果这个时候她还能忍得住那她就不是alpha 了,手指扣紧玉质的腰窝狠狠将鸡巴到了最深,“宁一……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鸡巴在狭窄的肉里来回穿刺,原本破膜的血随着渐渐溢,宁一抓着沙发仰腹,“唔啊啊――!鸡巴到生腔了……好大……把狗得好……唔呃……”
崔桨提着快有婴臂般巨大的肉仞狠狠了去,混杂着献血的淫被得四飞溅,“噗噗――!噗噗噗――!”
她得很快很用力,全然不似之前的矜持,撕开伪装,崔桨承认她也不过之人,她喜宁一被他得乱晃尖叫的模样,羊脂般细腻的肉抓在手里恨不得咬去吃掉。
房间里得呛人的信息素没有回应,崔桨得不到安抚,只能更加用力的把鸡巴到生腔的。
“噗噗噗!!噗噗噗――!!!”
“啊啊啊啊主人好会……嗯嗯……要破了……”
“噗噗!噗噗!噗噗――!!”
崔桨狠狠掐住宁一全是粘的屁,凶悍可怕的送,频率的快残影,被撑成透明的颜粘着血迹艰难又努力的吞吐着鸡巴的深。
可光是这样简单的去生腔的再用力再也没有办法满足这种没有信息素回应的发。
腻紧致的被长得可怕的鸡巴得唧唧响,淫噗呲噗呲的溅得到都是,质的沙发上汇了一大片光。
“宁一……”
崔桨把得绵的omega 一手抓了起来,生理的趋势让她没忍住一咬到了还在无神哭泣的omega 上,那个突兀的疤痕随着牙齿的刺,神经立崩溃,他受不住的疯狂蹬,“疼……好疼……主人……会烂掉……”
被烙印熟过的比破膜的痛苦上百倍,原本陷的宁一疼得清醒过来,白的随着疯狂摇动,他断断续续的喊,“主人…………疼……唔啊啊啊啊啊!”
崔桨红着明显没有听见这些呼痛,她只松开了后没有得到信息素回应后又一次的咬了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