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哼...』
成只会傻傻吞着肉棒什么也学不会的没用小魅。
小魅在里面哭了许久,这才磨磨蹭蹭又依依不舍地叼着空一件衣服爬了来,稍微整理被自己乱的衣橱,再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反锁门,继续自己要的事。
也不顾地上的狼藉,斯卡拉姆齐拖着发的爬到了空和他平时睡觉的地方,准确来说这里原本是属于空的卧室,可自从他们确认关系后就变成他们的卧室,唯一不变的是留给斯卡拉姆齐的房间依旧是斯卡拉姆齐的,属于他的衣服或者一些私人品都会被放到那边,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选择来到这个久没有用来睡觉的房间这些事,只为更方便地隐藏自己自后的痕迹。
他不敢动,连翅膀都合拢着不敢展开,尾巴也僵地垂在地上,等了好久好久,等到的酸涨消去了一些,他才仿佛找回自己的控制权,稍稍放松自己紧绷的,到无比疲惫地呆在原地半分钟,这才重新把抬起、让玩缓慢地从自己里来。
想到这斯卡拉姆齐是委屈又气愤极了,他将玩来,看了看周围最后把目光放在地板上,也只有那边可以让他放置玩,这假鸡巴毕竟是自,自然有着能够让人放开双手的功能,就比如底的盘,可以附在地板、墙上或者防垫上,然而他当初没考虑太多只买了剂和玩,当也只能把地转移到地板上。
他的双大大地张开以鸭坐的姿势坐了来,底的玩被吞得只剩底的盘,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他脑陷了一片空白,蒙上雾的紫眸瞪得圆圆的、嘴巴微张却不敢用力气,他能切切实实地受到圆的死死卡在的里面,而疼痛与快就在那一刹那聚集在一起一气把他的思考力给击溃了。
可现在他没有心那些。
他将战场再次转移到床上,将空的衣服放在枕上面,将脸埋上去蹭了蹭才拿起假鸡巴倒了许多剂在上边,他趴在空的衣服上嗅着自己喜的气味,果然有了人气味的加持小魅动得快,轻轻松松地就将玩吃一大半,再次抵到时他不再犹豫,深了个呼就推着假鸡巴的尾端用力通去。
『唔啊!』
他连诱惑空都还是在迫不得已的况学会的,也就是那时候化的空准备逃跑的时候舍弃脸诱惑去的,从那天开始他才逐渐克服羞怯学着去诱惑空,只可惜原本动动嘴就可以让空难以自的诱惑术却在这段时间失去了效果一样,比起和他,梦似乎更有诱惑力。
就如同他所想的,这个姿势确实能让玩到更深,在玩端在他的上时一恐惧莫名涌上来,他知以玩的长度是可以直接到里的,只需要他放松坐去就可以将玩完整地吞去,可被穿的恐惧令他想要退缩,就在他准备撑起临阵脱逃时,不怎么防的枕突然一个走位,令他一时间失去了平衡重新坐会去,直接一步到位。
他拿了两个枕垫在地板上,抓着假玩的用力往枕中间的地板上摁去,确认假鸡巴稳稳当当地附在地板上不会轻易脱落后才爬上前,让膝盖垫在枕上,支起慢慢坐了上去。玩的仿制还残留着以及斯卡拉姆齐自己的淫导致端过阴、到了前方与他半的阴贴在一起,小魅抖了抖,翅膀也因天降反轻轻拍打着,他缓了缓神才重新支起将假鸡巴握紧,对着微张的慢慢坐去了。
这是他在那一场场中能想到最容易深的姿势,每次被空抱起来的时候他都能觉到自己的被那一又深又重的撞击给,最后才一气去完成奸,而那个时候的他就成了任人摆布的人偶,被动地承受被侵犯的快,当然的那刹那痛也会有,但很快就被如同海啸一般的快给淹没。
没有伴侣疼的事他实在喜不起来,即便那是件让人舒服的事,可伴侣越发越冷淡的态度令他非常害怕,明明相信对方人品却还是抑制不住地恐惧起来,想象被对方抛弃的场景、想象对方的温柔不再只属于自己。
他小的轻易地就钻了空的衣橱里,缩在狭窄却充斥着伴侣气味的空间里小魅终于破了防似的委屈巴巴地哭起来,
翅膀‘啪啪’地轻轻拍动着,小魅又经不起奸的快掉泪,在衣服上留好几圈泪迹,接着他也没再理会时候的玩,准确地说他需要长时间着玩以达到扩张效果,因此只能靠前方与后来发。
尾巴还是老样作为手指的替代品,抹了女的打湿了尾尖的绒,再缓慢地自己的后,不过久没有被使用的后紧得要命,斯卡拉姆齐只能妥协地将为数不多的油倒在手心里,合掌把心形尾巴夹在中间轻轻摩,作为位之一让斯卡拉姆齐有难耐地合拢着小幅度地摩双,直到短短的绒变得湿哒哒的,他才颤抖着手将尾巴到自己的后,值得庆幸的是在他的多次动让后习惯地分了,这也是被空来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