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疑惑,却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看那大汉的模样自己
是不能再轻易往前走去,只好在原地静待结果。
「我瞧他该是和那伙人不是一路的,孟大哥切不可杀错好人。」
车外的大汉细细打量了燕新霁一番。
「就算没关系,也不能确定这小就没有什幺歹意,这幺偏僻的行径,竟只
有他一人只上路,恐怕有问题。」
车女沉几声。
「孟大哥放心吧,我自有打算,待我把他唤过来说话。」
「这……」
大汉言又止,却又不敢忤逆车女的意思。
「那位公可否上前一步说话。」
车女声音虽然说的不大,但燕新霁非是一般低手,功不俗,却也是捕
捉到了这一信息,策赶上前去。
冲大汉抱了抱拳,对车的女恭敬:「小有何指教。」
只听得车传一把绵绵的江南乡音。
「适才是我孟大哥无理了,妾在此向公赔不是了。」
虽然看她不见,但燕新霁听她言语恳切,心中恼意消了大半,在上稍一弯
回礼。
「小客气了,刚才也是在莽撞,本来只是想上前问路却惹了这误会来
。」
这时孟姓主仆俩才算明白燕新霁赶追来的意图。
「那是我们误会了公了,还以为是贼人又追了上来,才致有此误会。」
「贼人?」
「哦!我们是回家探亲去的,却不想在返途路上竟然遇上了一伙打家劫舍的
山贼,只剩我们主仆二人逃了来,也不知其他人生死如何。」
燕新霁听完中顿时气愤难平。
「溷账!这伙该死的盗,光天化日之竟敢行此贼径,小别怕,有我在
便不许那伙贼人逞凶。」
「多谢公,不知公此行要往哪去,哦!是妾冒昧了。」
「不,我本来就是来问路的,告诉小有何妨,我这是要往河南境去,只
是没过远门,好像有些迷路了。」
「原来是要去河南,刚巧我们要去的地方也离河南不远,是一个方向的,如
果公不介意的话,能否沿途个伴。」
「正有此意。」
「那便太好了,这样一来也不怕那伙贼人追上来行凶了,是了,我都吓煳涂
了,都忘了问公尊姓。」
「小姓云,草字中帆。」
「云中帆、云中帆……」
车女将燕新霁临时随胡诌的假名念了几遍。
「这名字却实在不俗,想来公必是自大人家。」
「小过奖了,这名字只是路过家门的算命先生起的,说是能大富大贵、
逢凶化吉而已。」
那女听罢倩笑几声。
「这幺说来,公肯定是我们的贵人了,对了,外面的这位是孟安孟大哥,
这次门全靠他保护。」
燕新霁抱拳:「刚才多有冒犯,希望孟大哥不要介意。」
那勐安长着三角,脸或笑或静,都透着一冷澹的味,对燕新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