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用鼻尖她,话说的格外肮脏:“也让别人像你似的,骑着我的脸,把贴在我的嘴上磨?”
她肚很大了,耀祖有的时候看着她的肚,都不敢碰她。好像一碰她,她就能像个鸡似的碎了,一地黄。
念娣着他的,双发抖,气:“别闹。”
孙老并不兴。实际上他更害怕了。
她细微地扭腰,在他脸上磨。
他说着话,尖来回拨她:“好姑娘?我对别人这样,也可以?”
“无所谓。了这座山,谁也不知我们的事。”他着怨气掐她的,齿间合拢,叼住她的花,轻轻地磨。
耀祖问:“别人的是不是和你的一样紧?这么小,肉儿不停地推我,都不去。”
四个多月后寒假,耀祖回来了。
她只能侧躺着睡,把肚搁在床板上,一大摊。耀祖面对着她,小心地戒备着那肚。
耀祖觉她被他得漏了。不停往外冒,打湿了他的半张脸,他张嘴去,来不及喝尽,顺着他的巴到脖
没生,不到疼的时候。可是有了这个孩之后,她没有一个地方舒服。
耀祖每个月回来一趟,从学校里邪门歪赚得一小钱,都给了孙老。
耀祖握着她大,把其中一条抬起来,让她半骑在他肩上,伸长了她的肉,声音糊糊:“我这样别人,也
让她脚趾都麻得蜷缩起来。
念娣也不知跟他说什么好,两个人之间总是沉默。
她只知气儿,脸红的滴血,一句话也说不了。
念娣不说话。
“你哄哄他,勾着他。耀祖从小和你亲,他离不开你。”孙老这样嘱咐她。
说话间他的唇开合,不停地摩着她的。念娣前发花,紧张地往外看:“耀祖,别在这儿,有人。”
念娣摇摇坠,不得不双手撑着后的灶台,落在地上的那只脚踮着脚尖,大夹紧了他,惶恐起来:“耀祖……”
半晌,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肚:“疼不疼?”
念娣呜咽了一声,满脸都是泪。有后
他困不住这个小了,只能寄托在念娣上。
“没有?”他的手扣住她的腰,一次又一次着她往他脸上,用唇迎接她的摩,巴上新生的胡茬刺在她里,
他啧啧地湿她的肉,剥开粉花,蜜的,他去汁,往中了一气。
可以?”
念娣没说话。
他着嘴唇,黏腻地低语:“真想死你。天天说些蠢话。”
耀祖着她,尖着她的儿往里钻,钻去一,着的肉,勾儿来咽去,又再往里。
来,让她靠着灶台,面对他站着,自己跪在她双之间,咬住她大细的肤,往上,住她的阴。
他没给耀祖钱,耀祖自己却能赚,那不就是说,他想跑就能跑?
里。
念娣泪一了来,发一声低泣,紧咬着嘴唇。她脑里一片空白,不知怎么说话了。
念娣单脚踩着他的背,几乎倒,勉撑着灶台,仰泣:“没有……”
他重地息。她晃着腰,阴在他的鼻尖上过,有种怪异的快。
耀祖起她的胳膊,还是那么细……不,是更细了,包骨。他撑着床抬看她的脸:“……
念娣哼了一声,搁在他上的那条蹬了一他的背:“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