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无疑是用自己的
保护着我不被炸伤,可是她呢?
我不想在我的女人怀里任由她为我付生命,于是拼了命地挣扎,想要挣
开她的怀抱。但艾熙的拥抱像一个铁桶,不我如何用力都动摇不了分毫。
滴滴滴滴滴滴......
急促的声音终于连成一线,刺耳得仿佛直接震在心。绝望、恐惧、无助、
祈祷......我说不清楚那一刻我心里在想什幺,但绝对不是如何保全自己的命,
而是......我要失去艾熙了......
滴滴滴滴滴滴......
伴随着最后一串声音的,是一只温的手抓住了我的手。
艾熙......
我轻喃着,了泪,忽然很想再吻她一次。只是......没机会了吧......
嗤......
滴滴声戛然而止,但预料中的爆炸声并没有响起,我听到的,是闸门缓缓开
启的声音。
这是?
艾熙放开了我,顺便贴地为我去了角的泪。她并没有对我刚才在疑
似生离死别的场景表现的反应表示什幺,也没有解释为什幺要那样救我。我定
了定神,望向门里,望向前让我瞠目结的画面。
如果现在前的是一座宏伟的实验室,或是一座巨大的武库,哪怕是个
反应堆我恐怕都不会惊讶。可是都不是,门的那一边......是一间卧室。
说是卧室,也不是一间普通的卧室,而是......比五星酒店总统套房的卧室
还要豪华的超大卧室,红木的家,厚实的地毯,宽敞的大床,舒适的沙发......
若不是刚刚经历了那幺多离奇的事,我一定会想拉着艾熙先冲去打一炮再说。
但是坐在沙发正中间,端着一杯红酒微笑着望着我们的那个家伙让我打消了
这个想法。这些天里,我无数次为了他担忧,为了他愧疚,为了他忐忑的家伙,
我以为在哪里受苦受难甚至已经死掉的家伙,现在就坐在那里用那一副欠揍的表
看着我。
郭谦,这个混!
嗨!蚊,好久不见!
那混站起,若无其事地向我打个招呼。至于对我边的艾熙,他本就
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