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真的好困……他打了个哈欠,尽量仰躺在躺椅上不去乱发饰,毕竟……还要等着夜里给陛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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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微妙的花香味在他鼻息间萦绕,似是甜腻,似是芬芳。
他说不上来,只觉得这个味好陌生,好似和他闻过的所有鲜花的气息都不相同。而花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觉得上好,就像盖了个好几斤沉的棉被一半闷的很!达达利亚动了动,却觉得胳膊酸无力不说,也晕乎乎的。
他睁开时,觉天还没有改变多少,兴许自己也没睡多久。达达利亚单手撑着从卧榻上爬起来,伸手摸了摸颌的汗。左顾右盼后对着门唤了句:“慧心?”
半晌,没人答应。
“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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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丫都去哪儿了?
达达利亚站起,结果却是迎的眩晕,整个脑袋像是着千斤沉的大西瓜。他觉得闷无比,后背因着靠在卧榻上休息而了一的汗。他顺手拿起一旁的团扇,结果扇坠儿却在不经意间碰到了什么瓷碗。
‘叮’的一声清脆惹了他的注意力,达达利亚回,却看见卧榻旁的小桌案上,此刻正放着一碗盛满的姜茶。
说实话,他不记得自己睡前慧心或莺儿有往他的杯里续上一杯姜茶。而他此前用的是杯盏,现却是一个碗……
兴许是自己睡着,遣退他们那些丫之前,谁给他备的?
达达利亚不愿多想,只因此刻他太渴了,仿佛咙里有什么在烧着,他端起碗仰喝了所有的姜茶,味儿怪怪的,仿佛与自己先前喝的不一样,拗甜的让他腻歪的想吐。
可是也能暂时解渴。他想着,刚想整整衣服门,却听门外不远传来两个陌生的男声。
【一场宴倒是把老给累坏了……】
【可少说儿吧,把今儿的差事当完了。好去逛逛东市平康的繁月楼!】
两个鄙男的声音从不远响起,应当是顺路走过来。【想必是天命军巡逻的?】达达利亚寻思,可上他却意识到不对劲。钟离曾与他说起过,天命与千岩,是两支训练有素的锐军队,其中千岩善沙场战敌军,而天命虽然人员稀少,却是一支能以一敌百的劲军队。天命军一直以来训练有素,此次宴叫他们来值守安保,也是定了巡防的路线的。
但达达利亚记得,这里不算在天命军值守范围,毕竟这里有几扎堆的偏殿,宴难免会有贵人个小状况,遂这里不能有外人……
他觉得自从自己醒过来后,一切就有些异常,他说不来,但就是觉得不对劲。
比如慧心,她是太极的二品官,比起务府总陈公公都不遑多让;尽自己让她去前面料理事,她也必定会吩咐其他人去,然后留来等自己醒来……
万万不可能叫不到人。
达达利亚转过,刚想从小桌案上拿起团扇,却立意识到什么,他转看向桌案上那碗姜茶,凝视了许久,这半晌的功夫,心中闪过许多线索……凌凌乱乱,杂七杂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