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苦了清商总往空桑跑,三番五次在我耳边暗示他家国主大人因为想我又有了什么新的作,表面上苦婆心,背地里肯定把我骂了八百遍。
天使小人说,甩锅给锅包肉,假装毫不知,消息已读不回是忙忘了,空桑事多,意念回复也很正常。
发消息,我就没发,前两天他又发消息让我去找蓬莱找他,我搁这儿已读不回,又拖了好几天。
我终于意识到了事的严重,但是已经晚了,国主大人真是说话算话。
他的嘴又来亲吻我的结,手在我上乱火,我哑着嗓:“去床上。”
“卧槽,等等……”
“你大病初愈,上还有伤,就不要折腾了,”夙音帮我脱掉上衣,指腹轻抚过我上的箭伤,底有一闪而过的心疼。又去扒我的,在我腰底垫了个枕,朝我一个笑容,“躺着享受就行了。”
恶小人说,还解释啥啊,亲完赶紧一炮,人不好好什么,how are you么。
“呵。”我听见他笑了一声,然后我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躺在屋赏月的太白鸭,听到动静想过来一探究竟,把阿符白天刚修好的房给踩塌了。
夙音一只手抓着我完好的那只手腕,一只手在我间用力了一把,嘴唇堵住了我的嘴唇。
我试探地把门推开一条:“小音,你在……”
“放我来,我自己能走。”我有不好意思,想挣脱,但一只手连平衡都维持不了,只能由着他抱。
第二天,据与他一同赏月的西凤酒描述,整个蓬莱王都听到了我的惨叫声。
也不是我故意不回消息,我主要是怕他跟我复盘。讲理,我也没怎么,不过就是了跟他一样的选择而已。意识地保护对方,这是一种本能,但我一回到空桑,偶像包袱也跟着回来了,想想自己在那边跟他过的荒唐事,就恨不得找个地钻去。
是,我承认我躲着他,我觉自己就像一个搞大了还在上学的女朋友的肚然后玩消失的负心汉。
话音未落,我就被一蛮力推到了墙边,夙音整个压过来,凑在我耳边:“你还知来?你知我有多想你么?”
“最近……有好多事要忙……”我心虚地咽了唾沫,他靠得太近了,炽的气息在我脸上,我的脸立刻开始升温,脑袋里的两个小人叭叭地吵起来。
<完>
我哼了一声,神迷离地看着他,这种偶像剧里的咚吻的戏码,我确实想跟他试一次,但又似乎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