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是早已被解开的盔甲,在灰蒙蒙的早晨里躺着。
李承泽被这样的动作醒了,却没有完全清醒。
李承泽半睁着,虚虚的往后面飘去,“天快亮了……你快……”
勾起唇角,他将自己的一只手压在李承泽的鼓起来的肚上,“殿是想了吧?”
李承泽没想到这个燕小乙竟然如此的俗,他略带排斥的挣扎起来。
阳光来了,燕小乙难得的没有与李承泽一同用早餐,骑着意气风发的去上值了。
腰不断的耸动,白的沫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产生,又随着燕小乙的动作带了些白的,充满檀香味的白。
李承泽的肚又大了几分,他难耐的夹着,轻轻摩着,额上不住的冒着虚汗。
燕小乙紧绷,将自己的阴深深埋在李承泽的,早已抵上了坤泽的生腔。
燕小乙整了整自己的形象,今早还是没能在这位尊贵的二皇的生腔,他当然舍不得,可……
他昨晚就说过,少年人,尤其是习武之人,他们都是些力旺盛,壮之人,起来简直没完没了。
他日夜窥视,比其他人都知碰他的那个地方,他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他从儋州将人护送着回来,里都是他与那两个侍卫的与上的交缠。
在床上崩溃的二皇,着实比整日谋算着阴谋诡计的二皇可多了,也诚实许多。
一秒,就受到一而有力的到哪里,持续了很长时间。
燕小乙凑近李承泽的耳畔,充满意味的抿住他的耳垂,糊不清的话语传递到李承泽的脑海。
既然有了反应,也有解决的办法,燕小乙理所当然的没有克制,他侧着,将熟睡的李承泽紧紧抱着贴向自己。
“殿,我也想,怎么办啊?”
李承泽不想睁,意识还没有回笼中,“你去当值……”
偶尔吓一吓二皇,也算有意思。
“你去!”
此时有一些不知是什么的滴落在上面,亮晶晶的划过盔甲,隐地。
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声从嘴里逃了来。
早已变得胀,肉嘟嘟的与燕小乙的碰着。
可是生腔已经了,昨晚燕小乙了太长时间,也用了太大的力气。
“二皇,天亮了!”
说话很俗,李承泽很少听人在床上这样与自己说话,一时间被羞的红了耳朵。
腰背还痛着,后里的那个巨还没有退去,反而在李承泽的挣扎又开始变大变。
燕小乙不说话,只是闷声着活。
燕小乙笑了笑,手一用力,的人就僵直着不敢动弹了。
李承泽怒骂了一声:“你是禽兽吗?”
他昨晚破了男之,与这个让自己心神不宁的人产生了肉上的联系。
燕小乙太熟悉他的了。
李承泽意识缩紧后,白的不去,被两个人合力的堵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