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弟弟给二哥两个选择。”还是了那个决定,李承乾仰起,认命地闭上睛,了那个午夜梦回想了无数次的动作。
“二哥,他们,或是我,你选一个。”
他没有令关门,而是当着众士兵的面,拨开床幔,俯压上那因药而爆发,只得将脸埋在被褥里,咬紧被褥抑制呻的。
指肚接的一瞬间,李承泽的睛猛然睁大,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从未被过的隐秘,此刻正被人暴地侵犯着。双人的十分狭小,一般女经受得住的手指,在他这里就是要命的铁棍。
床榻外柔的纱账被放,微风掀起细长的隙,透衣带掉落地面的窸窣声。似乎是为了羞辱自己,李承乾的动作十分缓慢。
“嗯……求你了,给我解药……”
“李承乾!你敢!我也是皇,你让父皇知了父皇难还能容你!”
李承泽不可置信的抬起,他对面前这个弟弟,虽说有算计、有窥探,却也非得已,从未想过治他于死地,为何他要如此羞辱自己。血脉亲缘,何至于此。
李承泽的声音里终于有了认输与祈求,这觉对他来说太过陌生,好像紧紧闭合的两片肉,被手指生生撬开一条。疼痛和羞耻随着那条向四肢百骸,而最让他害怕的,还有其中夹杂着的,隐秘却又越来越烈的快意。
“唔!”
泪。
李承泽绷紧肌肉抗拒,却抵不过最诚实的渴望,仅仅是轻微碰,他就已经忍不住颤抖。那隐秘的更是骤然紧缩,火空虚的一阵蠕动,又吐一小黏腻的蜜。
“父皇?”太轻哼一声,“要不咱们试试吧,看此事一旦张扬,父皇是会站在谁那边?”
“太殿,求您念在兄弟之,放过我吧,不能再了,要裂开了……”
李承泽只觉已经蹦到了极限,会阴好似传来即将裂开的恐惧,本能地收缩起来,却又好像是在邀请,紧紧夹着那才一半的手指。
李承乾端详着面绯红的李承泽,这么诱人的,自己怎么舍得让那群鲁的士兵糟蹋了。这样想着,他修长的中指对着那粉的,缓慢地。
话音一,李承泽突然失力,他坐在李承乾前,不再咆哮怒吼。是啊,父皇从来都不站在他这边,他只是父皇给太的磨刀石,如果不是自己还有这作用,就凭这副,恐怕一生来就被杀了。
李承乾的嘴唇微张,尖轻李承泽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又好似不甚过瘾,专为大的撕咬。青紫的齿痕顺着肩胛骨一路向上,来到李承泽的颈侧。
他大掌抚摸着李承泽后脑的发髻,目光既贪婪又留恋,不顾那人绝望的表,将李承泽的脸埋在自己憋闷到快要炸开的腹。
“二哥,放松,还没开始呢怎么就这么紧张。”
“其实你也很想吧,你看,面都湿成这样了,连的膏脂都不需要了呢。”
双人的本就淫,李承泽自己沐浴的时候都不敢太过用力碰,生怕引起一些不该有的想法。而颈侧又是他极为的地方,此刻自己被李承乾压在床上,齿尖细咬的微痛和唇轻挑的让他发麻,连声音里都带了些媚柔。
可皇家没有亲,有的只是君王的专治与权欺压,李承乾也没给他选择的机会,直到他被李承乾扑倒在榻上的那一瞬,他才知,什么是真正的羞辱与绝望。
李承泽彻底崩溃,药的作用越来越烈,他能明显的受到那残缺丑陋的地方,泛起了隐隐的湿意,在自己间蔓延。可他不愿,他不愿,他不愿!
“二哥你误会弟弟了,我一直是倾慕二哥的,二哥中药毒,你看弟弟多贴心,为你带来的都是我训练多年的将——”
微凉的后背贴上紧实的膛,温的手指如同抚摸一件又脆弱的玉,在自己肤上游走。
李承乾看着面前低着透,微微颤抖,压抑的李承泽。自己这位二哥从小弱,形比起旁人也是瘦削了不少,此刻泪打湿了他的脸,额前的碎发胡乱地粘在脸上,整个人一破碎与凌乱,让他气息一滞。
带着碧玉戒指的手指在紧闭的上打转,李承乾能够清楚地受到来自人的轻颤。他的好二哥,小时候会一起跟他偷偷养小兔的二哥,跟他一起哭着,吃父皇送来的兔汤的二哥,此刻正像那只受了惊的兔,在自己手呜咽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