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有阿爹便够!”我紧紧抱住阿爹,喃喃说。
阿爹似是早有意料一般,微微闷哼一声,“想他,去找他便是。”
就知那厮一双桃花,他不犯桃花谁犯桃花!
“罢了,我还是去透透气的好。”阿爹边说边将我推朱秀怀里,自己起走。
娘的!哪有刚喝完喜酒就来上坟的!分明是来寻我晦气的好不好!竟还是一对父女!!一对父女啊一对父女!!!
那女竟也学朱秀穿一袭红衣,得似她刚跟朱秀拜完堂一般!难为朱秀竟也能不嫌弃,由她粘着这里去那里去,还有那老一副岳丈相女婿捋着胡笑眯眯的模样,让我极想烧了他那把胡来解气。
“阿爹――”我拖着长腔嗔怪他,向来在床上不乐意顺朱秀意的阿爹,怎么此刻又跟他一个鼻孔气了!
来了客人朱秀跟阿爹便不好再去温泉闭关,我也只好回自己房里独睡。半夜阿爹摸来我的榻上,我抱住他竟怅然的唤了一声“舅父”。
“谁是我的娘?我的娘在这里呢!”朱秀那厮也是没没脸惯了,才不冷脸屁,只翻上床来抱我。
亲密的搂搂抱抱都不自在。原来,朱秀便是我跟阿爹之间少不得的那一环,没有他我们便是到死也连接不到一。
“女儿啊,你上的醋味怕是要盖过那脂粉味好几层咯!”阿爹憋着笑,膛却是在抖。
“去去去!离远,休要让你上的脂粉味熏到我阿爹!”我支开双肘向后撑向他,嫌弃的不给他抱。
“若是真的了房,怕是就要留来不走了呢?”阿爹轻笑,缓缓搓我的后背。
第五日上朱秀便回来了,却不是一个人,竟还带来了一对父女同来,名曰,师尊故交前来祭奠。
“莫要骗人,你这一整日嘴都噘的能栓一驴。”阿爹以鼻尖我的唇,无波无澜的说。
“哪有?我只是厌烦那对父女俩赖着不走!”我也知这一日我摔盘砸碗搞了好些声响来,可就是不曾让朱秀在意我一分。此刻被阿爹破,我不曾发的气恼再次翻涌上来,“既是来相看女婿的,看好就回去定日便是,还在这里赖着不走什么?难不成要连房一起了再回去!”
“呸呸呸!什么房!让他们一对野鸳鸯!”我咬着牙狠狠啐,转念一想让一对红衣男女宽衣解带就更觉牙,攥起拳擂着阿爹的膛再次啐,“啊呸!啊呸!个屁鸳鸯!让他们永生永世都不得相见,相见就拼杀才好!”
好歹见到那爹让我略略宽心了些,不光的矮胖,且老朽,但是那女儿却是生的肤白貌委实好看了些,一双杏瞟来瞟去却是甚不安分。我只一便不喜她,不对,是厌烦她!十分十分的厌烦她!
“你来什么?还不快回去陪你那追上门来的娘!”我没好气的翻他一个大大的白,搂住阿爹的腰,将脸紧紧贴他怀里不看来人。
“呵。。。”一声轻笑自阿爹后传来,不必抬也知是朱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