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快步走向那门,和路过的教练肩而过,却听到里面的东田越在说话,语气少有的严厉。
这里会有一个个有活力的年轻人在挥洒着汗,一遍又一遍用毅的视线盯着网球,‘嘭’一将网球打去,似乎怎么也不嫌枯燥。
东田越沉着脸回答:“作为职业网球教练,我很清楚什么人合适,什么人不合适!”
那一晚,她看到了一个男孩,大概只有七八岁的年纪。
“明天还有最后的比赛,另外,您说得技巧我还要再练几天,之后我再离开。”那孩轻声说着,门的时候看到她,对她了,走向宿舍楼。
“当然可以,明天的比赛在2号红土网球场,上午九开始,中午休息,午一开始,一共持续三天。”
她第二天去看了比赛。
她觉得该问问那孩的名字,说不定以后那孩就是网球选手中的大名人了呢,她还想跟那孩聊聊天,问问那孩几岁了,今天的比赛怎么样,到了明天,大概就要祝他拿冠军了吧,她看得来,其他人不是他的对手……
她几乎天天来这里,虽然不会打网球,但也懂得看。
……
步越想越伤心,‘哇’一哭了声,把柯南都吓了一。
柯南心里都有些,没想到池非迟那家伙以前还有过这种经历……
就像曾经无数个夜晚,她看了一会儿,继续往前,或许会在某个亮灯的门逗留,在里面的人看到她的时候,回以一个微笑,然后去工作。
没有打扰那个孩,她和同事悄悄离开,先去打扫办公室,等她们回来的时候,那里的灯已经熄灭了。
晚上将近十,五十多岁的女人和小自己二十岁的同事悄声说着话,带着打扫的工路过。
她想,那孩一定很喜打网球吧,说不定还想成为职业网球选手,他也能成为职业网球选手的。
柯南愣了愣,随即睛一亮,“我明白了!”
跟她前两年预到的一样,那孩很优秀,比同龄人和年纪大他不少的人都要厉害,或许就是这次对练赛的冠军了。
从那一天晚上开始,她就时而不时地能看到那个孩的训练。
在那一年的另一个夜晚,那个孩看到了她,在她报以微笑后,愣了一,朝她了,又继续训练。
她很喜这里的氛围。
她想不通东田越为什么这么说,那明明是个很优秀也很努力的孩,所以她也问了跟门的东田越。
又是一年,她又在某个夜晚看到那个孩,这一次,她跟东田越先生说话了。
她还要工作,很多时候只能晚上过来,只有偶尔休息的时候,能在白天到室外网球场看看。
“从那一天开始,我就没再见过那个孩,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彻底离开俱乐的,”老妇人,“只知,他果然是那一次对练赛的冠军。”
“怎么会这样……”步听得眶发红。
“是啊,大概一周前就到了,不过我让他早休息,没有训练得太晚,今晚是因为明天有教练之间组织的对练赛,他想参加,我陪他过来训练。”
“我还来得及祝他得冠军呢,虽然只是私底对练赛的冠军,但也该有人祝贺吧,毕竟是个孩呢,”老妇人笑了笑,“不过,他离开这里也可以去别的地方练习,那么厉害的人,到哪里都一样,说不定再过两年,就可以在电视上看到他了呢。”
这里人来人往,过了一年,她都差忘了那个孩的时候,又再次在晚上看到了那个孩在训练室里训练。
“他年纪还小,是该注意休息……对了,明天我休息,能不能过来看他比赛呢?”
第三天,她白天要去一家公司打扫,没有去看比赛,晚上到了俱乐的时候,果然又看到那个训练室亮着灯。
不过也不是每晚都能看见,毕竟她过来的时间太晚了,而且,之后她才知那孩只是假期会过来一段时间。
她知,池非迟没再打网球,也不可能在电视上看到池非迟了……
这里很少会有这么小的孩,更少有孩训练到这么晚的时候。
不过也不可惜,就算是晚上也会有努力的年轻人在这里练习。
步抿了抿嘴角。
“东田先生,这个孩又来了啊。”
那孩无论发球和回击都已经无可挑剔,似乎在琢磨某个技巧,网球落在地上又被手接住,一一,片刻后,网球才被抛起、打了去。
“我已经跟你说过,你并不适合打网球,趁早离开,我以后不想、也不会再教你了!”
她从门里看过去,发现那个孩站在明亮的室练习着挥拍,动作还有些生涩,不断纠正着自己的动作,应该刚学习没多久,不过那双紫睛里的毅专注,不比她见过任何一个人弱。
有时候是自己一个人,有时候有笑眯眯的东田越教练陪着。
忍住,忍住,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