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严肃脸打断,跟其他人说了洗手间里听到的事。
“会不会是骗人的?”元太猜测。
柯南:“……”
有时候看起来是真生气,但池非迟可能只是恶趣味想整人,有时候看起来不生气,但池非迟可能已经生气了,有时候不搭理人,可能是看不惯某个人,也可能是单纯的那个时候不想说话,相反,有时候跟人和气地多说两句话,也可能不是看那个人顺,而是突然想说什么,或者为了某个目的拖延别人……
“东田,我觉得很奇怪……你为什么那么讨厌那个孩?”牧野靖彦突然停脚步,回看着东田越,说完,不等东田越回答,讥讽笑了笑,直接离开,“十年前发生了那些事,没想到他还愿意到这里来,我可是有不少话想跟他说呢!”
喂喂,作为小孩,不用发这么老成的慨吧?
尝试失败。
“没想到就听到了一不简单的容。”灰原哀接过话总结。
光彦手疾快地伸手,紧紧捂住元太的嘴。
光彦有些慨,“这就是大人生活中不得不有的虚伪吧。”
“而且也没必要骗小孩,东田教练当时也没有反驳说‘我哪里讨厌他了’。”灰原哀。
不过话说回来,东田越和池非迟之间的互动确实看不什么来,如果两个人彼比心有芥,在他们面前还能一团和气,那这两人的演技还真厉害。
开,“等会儿我再来。”
东田越目送牧野靖彦离开,转去了洗手间。
果然,元太、光彦、步鬼鬼祟祟躲在花坛后,就连灰原哀也站在一旁。
花坛的室训练场,柯南站在阴影里,避开了东田越的视线,突然愣了一,走向另一个花坛后方。
东田越皱起眉来,“牧野,我以前就跟你说过,别打他的注意!”
渊恭平那边也有问题,现在他们还不清楚为什么、渊恭平又想什么,如果渊恭平本来就知这些事,他们去打听还没什么,但如果渊恭平不知,很可能就会被渊恭平利用这些事来什么,那样对池非迟更不利。
他发现池非迟很少跟人说以前的事、最近了什么,而更少表达的是绪,面对一件事或者某个人,很少表达激烈的绪,就算有时候脸冷了、说话过份,也没法看池非迟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又生气到什么程度。
呃,反正想从池非迟的行为来琢磨池非迟得想法,太难了,他觉得还不如想想别的办法,别浪费这个时间。
“渊先生说的‘年轻时候的错’,会不会和东田教练讨厌池哥哥的原因一样?”光彦猜测,“其实这是同一件事?”
“牧野教练要打什么主意,暂时还不清楚,不过他似乎想跟非迟哥说什么,我们可以先看看,要是他想说什么过份的话,就说回去好了,”灰原哀理着绪,“至于东田教练讨厌非迟哥……应该可以问一问渊先生,他是东田教练的学生,在这里,大概也只有他比较了解东田教练……”
他刚才看到花坛里植动得很不自然,该不会是……
“可是,我觉得东田教练和池哥哥的关系很不错,哪有什么问题嘛!”元太辩驳。
“不行!”
元太本来还想猫着腰跟上东田越,被突然走过来的柯南吓了一,“啊……”
“东田教练说牧野教练打池哥哥的主意,而牧野教练居然说东田教练讨厌池哥哥,”步想不通,“可是,池哥哥只是看起来冷淡了一,但人很好,东田教练也是很好的人,他怎么会讨厌池哥哥呢?”
步也被吓了一,看清是柯南后,拍了拍心,松了气,“柯南,是你啊……”
“十年前,非迟哥才10岁,犯什么错也不可能到不可原谅的地步吧?”灰原哀分析,“再说,如果是导致了很严重后果的错误,达到让人怨恨的地步,非迟哥为了我们着想,也不会带我们来这里训练,就算来了,也会跟我们说清楚。”
不如先找其他突破,先理一理这些事。
“刚才牧野教练过来找池哥哥,东田教练说挥拍训练先到这里,之后就跟牧野教练离开了,”步解释,“因为想到接来还有对练,你你又去洗手间一直没有回来,所以我们才打算去找你……”
一分钟后,柯南跟其他人动,回室外网球场。
“没错,能行网球训练的地方很多,池非迟不是找不到,没必要非来这里不可……”柯南努力回想,尝试分析池非迟的想法。
柯南摸着巴思索,确实很不简单,信息量很大……
“拜托!元太,”光彦无语提醒,“他们应该不知我们躲在那里偷听,只有两个人说话,不用说假话吧?”
“当然,也是因为东田教练和牧野教练的关系好像不怎么样,”光彦挠补充,“我们担心他们打起来,想跟上去看看……”
灰原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