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让自己显得小气啊,”越七槻把笔记本放在一旁,轻轻叹了气,“之前我跟小兰闲聊的时候,她说她担心过工藤新一在外面调查时、跟女委托人在一起鬼混,我当时觉得小兰想太多了,没想到换作自己,真的会担心……男朋友到别的地方去帮忙调查某个事件,在女面前大展手,然后留了联系方式,特别是……”
“只差一张十一月柳中的光札,就能凑五光了,不过四光也已经很难得了,随机来的四光更难得,”灰原哀想到越七槻说的解牌规则,一时不知该为越七槻的手气叫好,还是该为这组牌代表的义而替越七槻到担心,如果玄学真的存在,这组牌就代表着那两个人中的某个人确实喜对方,“七槻,你这次问的问题是什么?”
花牌一共有48张,每4张构成一组,12组牌象征着一月到十二月,上面印有不同的植,在每一组的‘分值牌’上则加了动、人、品。
这跟外面那些唬人的女占卜也没什么两样嘛,区别可能只是那些女、男巫、占星师用的是塔罗牌或者晶球之类的,七槻用了花牌。
(本章完)
第三张是十二月桐之中分值20分的光札‘凤凰与桐’。
如果问题是她家非迟哥喜不喜那位女自卫官,她一定要告诉七槻——这是不科学的,不能信。
第四张,现了三月樱之中分值20分的光札‘樱与幕’。
“解牌就看中的花牌组合、花牌牌面的图案,想知问题的话,还可以看分值,分值越,代表的喜程度就越深……”
在四只睛的注视,越七槻翻开了最后一张牌。
要知,这可不是打牌过程中,跟场间的牌置换凑来的四张光札,而是随手来的。
“哦?”灰原哀觉得这个问题可以深探究一,“算是恋中的第六吗?听非迟哥说,在海上保安厅的人去大阪酒店接非迟哥的时候,坐在车前座、负责开车的女就是她,对吧?你打电话给非迟哥的时候,还跟非迟哥说不要被女警官迷住了,那个时候就有预了吗?”
越七槻认真了五张牌,再一一翻开。
其中,一月的‘松’、三月的‘樱’、八月的‘坊主’、十一月的‘柳’、十二月的‘桐’,五个月份中的最分值牌一般记20分,被称作‘光札’,五张在一起就凑成了‘五光’,剩月份的牌里,最分值牌的计分则只有10分。
越七槻翻开了牌,第一张就是八月坊主中分值20分的光札‘月亮坊主’。
灰原哀看着越七槻拿起花牌洗牌,好奇问,“你想占卜的事,跟那位女自卫官和非迟哥有关吗?”
灰原哀见越七槻停住,疑惑追问,“特别是?”
灰原哀:“……”
她居然见证到有人随手从48张牌中了四张光札……难今晚是一场术牌表演吗?
第二张是一月松中分值20分的光札‘鹤与松’。
“可能是吧,那天我也不确定自己怎么想的,看到车里有年轻女的影,在电话里就忍不住那么说了……”越七槻突然觉得自己不该跟小孩聊太多,这样有可能会把本就早熟的一年级小萝莉带得更早熟的,连忙笑,“总之,你等我两分钟,我先用新花牌占卜一,然后我们再一起玩花牌吧。”
只是一张四月藤中的5分牌。
“他们两个今天相时,双方距离不是很接近,互动时的动作也没有特别亲近的觉,而且他们才认识了两三天,我也不认为他们会有那么快混到一起去,”越七槻右手摸着巴,认真回想着,“可是我觉得,那位女自卫官对池先生应该很有好,在元太他们大声喊我的时候,池先生第一时间转看我,那位女自卫官只是晚了他一,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她的目光好像带着一审视,因为她和池先生之前站在一起说话,我当时看她的目光大概也差不多吧,那一刻我很确信,我们知彼此的想法……”
“是啊,我想验证一自己的直觉对不对,看看她是不是喜池先生,我请教的那位朋友说,只要把新的花牌照特定方式叠放半个小时以上,然后将花牌打乱,心里默念自己的问题,反面向上摊开,”越七槻把花牌背面朝上摊开,放到了桌上,认真地开始牌,“凭自己的直觉,随机取五张……”
一些。”
灰原哀看着越七槻翻牌,忍不住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