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走廊里分开,回了各自的房间。
她还想清楚一件事——贝尔摩德知她是雪莉,但同时,贝尔摩德似乎也对组织隐瞒了她和工藤的真实份,其中也包括非迟哥在吗?
这么一张张怪脸不断浮现、合、分离,偏偏又没有丝毫声响,只是随着白字符不断近,让池非迟有种被七只怪包围、争夺的错觉。
她当初也备着那一位看好的能力,一样是组织的红人,结果那些人对她唯一的亲人不也没有留手吗?
贝尔摩德、简、琴酒……
不是外围成员或者工人,就不会随意被抛弃、灭,再加上自能力得那一位看重,非迟哥被组织死的几率大幅度降低。
最后,是琴酒这一次的行动。
“肯定会啊,”铃木园叹了气,“主题的酒店和教堂都有人死了,以前预订来这里举办婚礼的人都会陆续取消预订吧。”
“叮!”
非迟哥在组织都不会是外围成员或者被利用的工人。
跟琴酒有交集,就可以加上经常和琴酒一起行动的伏特加……
池非迟倒是想开了,态度变得无所谓起来,“这些事有园区项目团队负责,他们那么多人,肯定能理好的。”
她摸一个规律——遇到搞不清楚的事,能直接问非迟哥就不要自己胡乱试探,试探会浪费时间不说,得到的结论可能还会跟真相没有半联系,而如果是不能直接问非迟哥、或者非迟哥不愿意直说的事,同样别指望着试探非迟哥能得到答桉,不如耐心一,积攒足够多的线索之后,再据事实来分析。
在池非迟意识现的瞬间,七个原罪符号就像受到牵引一般,一靠近他。
能跟这么多心成员有往来,非迟哥应该也是组织的心成员。
池非迟完成洗漱,拉上了房间的遮光窗帘,将清晨五多的阳光挡在窗帘外,在昏暗中躺倒在床上。
虽然那个女人很危险,同样也让人琢磨不透,但她觉得在这件事上,贝尔摩德或许不会跟她撒谎。
一细碎的白光自平台上升起,分别向着七罪字符飞去,星星,没七罪字符的朦胧白芒之中。
贪婪、懒惰、愤怒、嫉妒、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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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三无金手指又想玩什么花样,字符里蕴的那些绪让他很不舒服。
琴酒能让非迟哥知雪莉的存在、让非迟哥留在酒店里堵人,非迟哥也没有拒绝,两人很可能在之前就有交集。
池非迟试着移动,却发现自己只能选择靠近某个字符、无法向空中躲,考虑了一,主动迎向‘懒惰’字符。
意识刚沉眠之时,他的前突然多一团朦胧光亮,随后一显那个亮着七罪符号的空间。
一群人上了电梯之后,利兰跟池非迟和铃木园说起了事件的影响,“非迟哥,园,这里还没有开放就了这么多事,园区发展会因此受到影响吗?”
越七槻跟着担心起来,“除此之外,怎么消除桉件带来的不良影响,也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
其中,‘懒惰’字符蕴的绪最温和,很适合用来实验……
……
那么接来,她是摸清非迟哥的代号,还是去调查非迟哥在组织里负责什么工作、哪一位因何而看重非迟哥呢?
随着字符接近,他也能觉到字符里蕴藏的郁绪。
但反过来说,那一位居然能让一个神不稳定、像是定时炸弹一样的人成为心成员,还让这个人跟组织不少重要成员有交集,说明那一位是真的很看重非迟哥的能力。
实在不行,她宁愿找个机会跟贝尔摩德见一面,当面询问贝尔摩德是不是没有对组织任何人说过她的存在。
天上是蓝紫交织涌动的星云,方是彻底变成乳白的平台,七个扇形块的边缘交在一起,变得难以辨别。
池非迟的意识现在平台正中,环视一圈,尽立着七种不同的种凋像,凋像前的七罪字符亮着白蒙蒙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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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收回思绪,仰看了池非迟一,很快又忍住了试探的想法。
当然,那不意味着非迟哥就真的安全了。
景致很,但池非迟无暇多看。
电梯抵达一群人住宿的楼层。
判断这一,她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
靠近的字符上空演化一张张狰狞的人脸,或是狂笑,咧开的嘴占据了半张脸,或咬牙,双目中狠意似乎要冲眶的束缚,或耷拉着眉,满脸颓然,再一扭曲得阴郁无比。
她家哥哥的能力那么,既有脑,又有手,除了神有问题,几乎没什么可以指摘的弱,是心成员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