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那家伙。”安室透声明。
“啊?”风见裕也一愣。
“两次?”安室透还在着俯卧撑。
“午的时候,警视厅刑事和机动队动过一次,听说是池先生发现了炸弹,正在拆弹,而歹徒很可能就在附近,这是刑事的案,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没抓住犯人,”风见裕也,“到晚上八左右,在值班机动队和刑事几乎全员动,听说是歹徒想报复池先生,同样是炸弹被发现、池先生在拆弹、歹徒在附近的况,晚上九半左右,歹徒被逮捕并送回警视厅。”
安室透沉默了两秒,“姓‘池’的人可不多……顾问?”
这个案由刑事负责,哪怕有两名警察殉职,也是属于刑事的事,他们公安没有理由涉,而且他还得去查雅克-伯纳德在日本境的间谍同伙,本没空去掺和。
看来,他要重新评估一某顾问的腹黑程度。
咆哮声连安室透这边都能听清。
虽然动的,但……顾问居然会骂人?完全想象不到耶,必须听一听。
租屋里,安室透把开着免提的手机放在一旁,还在着俯卧撑,“还没有审讯结果吗?”
骂歹徒什么的,还真有可能。
“骗人,他是你们警方的人!”
池非迟把少年侦探团五个孩带回家,行要求五个小鬼赶紧睡觉。
安室透:“……”
“咳,”风见裕也走到角落,“您也听到了吧?犯人很不合……”
“啊……”风见裕也想说这么评价有伤人,虽然对方是罪犯,降谷先生也不能随便骂人啊,不过想想还是放弃了提醒,继续正汇报,“然后,刑事加急审讯,歹徒很不合,大概是觉得这是池先生和警方故意布的陷阱,对池先生怀有怨恨,而且他的神状态恐怕有异常,绪一直很激动,刚才就在审讯室不断咒骂池先生,还说池先生骂他白痴……”
深夜十一,刚加完班的风见裕也没有急着班回家,被某个啥都要他跑去的无良上司,指派到刑事的审讯室附近打探况,溜达一圈,悄悄打探后,躲到走廊转角后,对耳麦那边,“降谷先生,确定三年前那起爆炸案的歹徒已经抓到了,不过似乎还有两颗炸弹没找到,现在刑事正在加急审讯。”
“那个混骂我!他骂我!”
嗯……大概是顾问问的时候,神太过平静认真,要不是早就看顾问不是善茬,他都快相信顾问是无辜的了。
安室透停了俯卧撑,坐到地板上,“顾问骂他了?”
“好像是佐藤警官说了一句,虽然池先生是兽医……”
“医生!犯人又晕倒了!”
“呃,是……”风见裕也又往角落里走了两步,背对走廊,低声,“您潜那个医院调查时的顾问池非迟先生,这次好像就是他拆除了歹徒安置的炸弹,并且通知警方埋伏,而且埋伏了两次,这才抓住了歹徒……”
安室透都有想不通,一个人同一天在同样的坑里跌两次,跑了一次又跌一次,还被逮了,这真的是害他两个朋友殉职的歹徒吗?
“还没有,”风见裕也,“犯人……”
他在车底躺着拆弹,一都是灰,也要洗洗换衣服赶紧睡了。
确定问人家肝疼不疼不是嘲讽?
警视厅,两个警察从风见裕也旁匆匆跑过。
还有,报复顾问?那家伙……真可恶!
“够了!他只是担心你的,他是医生……”
“没有,刑事和机动队那么多人都在场,没人说池先生骂人,”风见裕也不太懂自家上司的心,一句话打破了安室透的幻想,笑,“而且从我听说的况来看,池先生也不像是一个会发火、会骂人的人,那个时候也还有小孩在场呢,我想,大概是歹徒对池先生的意见太大了,他一直嚷着要杀了池先生,池先生好像只是跟小孩说了一愤怒时的变化和受,他就气晕过一次,等他清醒之后,池先生还问他两肋和肝有没有疼痛,他又气晕了一次……”
看得来,这次顾问参与得很积极,不用想也知是想帮他气,才想把歹徒抓捕归案,估计还是故意拆除炸弹、布陷阱……刑事大概都觉得池非迟很无辜,但他能看到某顾问满满的腹黑。
既然发预告,那就表示炸弹已经布置好了,虽然有一颗炸弹很可能在南杯车站,但还有一颗炸弹落不明,他们必须尽快审问来!
……
“真是个笨。”
今天是11月7日,七年前的今天、三年前的今天,他在警校的好朋友都因为同一个案殉职了。
“到底怎么回事?”
但不了解清楚况,他实在睡不着。
能不能让他好好汇报况?
风见裕也:“……”
当晚,警方兵分两路,一路在南杯车站连夜排查炸弹,一路在警视厅连夜审讯。
怎么就没人发现顾问在故意刺激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