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大开，看起来是猫猫糕们跑去了。

        “对不起，寻……”砂金放药，乖乖吃起面包，没了空腹吃药的打算。

        【三月七：等等，难说它们是兄弟！？】

        砂金悄悄抬想要蹭蹭，却没能再受到相同的。

        和他设想的一样。砂金随手关闭监控，错过了药品凭空消失的画面。

        猫猫糕们见砂金醒来，都开心地meme叫，蹭到他手求摸摸。

        “不，不是惩罚。”寻抱着砂金，“我很担心你。”

        砂金支撑不住，又一次睡去，再次醒来是在中午，他发浑是汗，好在空调被调到适宜温度，让他不必受汗贴在上的恶心黏腻。

        怀里的两只猫猫糕不见踪影，被却好好地盖在他上，床上充当抱枕的其他枕被刻意堆在一起，像是建起了一片绵绵的城墙。

        砂金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幻听用这么生气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银河球棒侠（星）：你无敌了三月。】

        砂金的些许不安很快散去，他虚虚抬起手，通过监控找到猫猫糕们。

        卧室门闭合，窗帘也被拉上，在阳光最烈的正午，房间保持了最适宜睡的光亮。

enturine：不知是什么关系，总之戚风糕离不开黑森林切片。】

        黑森林切片又给他了饭？砂金打开监控，厨房空无一人，只有在砂锅里翻的青菜粥，让他更确信饭是黑森林切片的。

        两只形影不离的猫猫糕在砂金专门储存药品和绑带的库房里。

        为饲主的砂金又继续吃起了“猫饭”。

        我是这种格吗？戚风糕就是我的本？砂金忍不住沉思。

        床柜上多了药品、一杯温和一些他当储备粮购买的袋装品，砂金没胃吃面包，喝了正打算吃药，又听到了那声音。

        戚风糕像是能看懂一样，对星的留言表现得很愤怒，它竟然连文字描写黑森林切片被带走都不能接受。

        家务机人却反馈厨房已被占用的消息。

        “卡卡瓦夏，你什么也没错，不要再哭了。”

        砂金沉默了一会儿，又安静喝粥。

        某天砂金到昏昏沉沉，睁不开像被火焰炙烤一般的双，他明白这是疲惫过载导致的发烧，一到他的休假时间，就立刻生起病来。

        【卡卡瓦夏！】

        “不要再责怪自己了。”

        再次睡醒，一碗香甜的粥摆在床柜上，温度正好，不会伤。

        砂金一伸手就摸到两只猫猫糕，他想说些什么，但什么都没说。

        他把治疗幻听的药放到过期也没有使用的打算，如今幻听恶化成幻觉，他一样认为不必去治。

        他用手机远程控家务机人，想给自己熬碗粥喝，寻说生病的人得吃清淡些。

        等病好以后带着猫猫糕们去旅行吧。砂金想。

        事实上，猫猫糕倒反天罡的事不止一件两件。

        【乖孩。】

        算了，先把饭吃完吧，不然黑森林切片又得伤心了。

        猫猫糕这么聪明的吗？该说不愧是天才的造？

        吃完药后，砂金又躺睡去。

        无所谓，发烧而已，枪伤他都受过。

        有谁伸手，轻柔地抚摸砂金的。

        烧已经退了，还有些疲惫，砂金坐了起来，安抚好两只猫猫糕，接着才听话地吃起饭。

        应该说是昏睡才对，长期疲劳过度加上旧伤影响，砂金的自愈力不比过去，就连在睡梦中也不能安生，又一次梦到黑暗，也又一次被寻从噩梦中带走。

        “我本不了解你，为什么你还是一次次现在我梦里？是惩罚吗？哪有这么温柔的惩罚？”砂金没有期待得到寻的回答，他习惯梦破碎，让他重新回到冰冷现实里。

        这是唯一能听到寻的声音的方法，怎么会是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