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聊了几句,司景:“时候不早了,云兄和梁姑娘也早休息。明早我们一起发!”
说到激动他倏地一拍桌站起。司景这才发现自己袍摆已经全湿了:“咦,我衣服怎么湿了?”
梁曼默默无语,司景还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犹自叹:“肝煦若风,虽乏一文,还怜茕独…好,真是好啊!”
但这些东西不能随便教给他的呀!峰花他可真是个实实在在的傻白甜!他是真能自己把自己饿死的!
发现自己没礼貌的小动静被人察觉了,梁曼心虚地看了掌门。见对方没有反应,她才弱弱地小声嘟囔:“盘缠全施舍去了…”
梁曼还是功力不到家。想到这一路上的遭遇,她克制不住地轻哼了一声。
梁曼想了想,用抹布把桌上的净,免得再蹭到人袖上。
司景无奈地摇笑:“唉,看来如今这日是越发不错了。瞧瞧,连老鼠都敢上桌,还一也不怕人呢。”
司景笑着摆摆手:“云兄不是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吗?真是的,你这话对最好的朋友来说未免也太生疏了吧。”
怪不得你俩能玩到一起去呢…
司景忙站起:“梁姑娘不必忙活了,咱们自己来就行。”他接过茶壶,一边倒一边冲云凌挤着睛揶揄,“不过我还真是好奇,咱们拳打混元门脚踩无相教打遍天无敌手武功天第一的云大掌门,今日怎么会落得这么凄惨这么可怜呀…”
梁曼:???
梁曼望向司景手所指的,桌上团着的那块的抹布,默然无语。
司景并未察觉梁曼的动作,只是把倒了半满的杯分别推给梁曼和云凌:“两位看起来也不像是花钱大手大脚的人呐。”
梁曼嘴角微微搐:“多谢司公好意…但我想,我的房间应该是不会有老鼠的…”
没成想对方听完后却肃然坐起,一边合掌一边大声赞叹:“好!…好好好!云兄的也正是我想的!”沉了片刻,司景又连连叹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真不愧是云兄!这一次,司某又受教了!”
我可算知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全是司大人你传染给掌门的!
梁曼和司景了晚安。她与掌门站起,刚走到门,却听到后司景叫到:“咦?怎么有老鼠?”
云凌却慢悠悠地喝着,全然一副与我无关的样。
司景看向梁曼,轻笑:“这是怎么回事?”
。云凌:“今日,多谢。”他是对司景说的。
司景低随便用手背扫了扫袍,笑:“不必不必。哈哈,正好我这衣服也该换了。没关系,正好正好!”
梁曼拿着茶壶准备斟。她应和:“但今日确实是多谢司公手相助了。不然我和掌门还真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在司景的一再追问,梁曼一五一十地把发生的一切和他说了。梁曼不敢当着云凌的面评判对错,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司景上,指望他来给评评理:“救人助人自然是没错…但是不是也不能这样一后路也不给自己留呀…”
司景奇:“怎么会?”说着就把茶壶放。他想去抓杯,手却扑了个空,梁曼在一旁默默地把杯移到他手边。
见梁曼看过来,司景正:“梁姑娘,在这里住可真是委屈你了。若是你房间也有老鼠,我就去叫掌柜的给你换一间上房。”
司景举着茶壶的手像装了弹簧似的,莫名地哆嗦个不停。梁曼在一旁睁睁地看着壶里的哗啦啦地一边抖着一边全浇在桌上,底的三个茶杯却空空如也。她抬望了望神如常的云凌和司景。面对着这帮神秘莫测的大人们,她经常有些摸不着脑。想了想,梁曼还是合地悄悄把茶杯轮换着移到壶。
你们两个可真是,一个比一个莫名其妙…
梁曼腹诽,司大人你刚才倒在桌上的都往淌了好一阵,你竟然才发现?虽然心里不断吐槽,但梁曼还是赶紧站起来:“快快,这有块抹布。”
两人双双回。
云凌:“举手之劳,有何不可。这是你当年和我说的。”
云凌拿起茶杯:“嗯。”却并不解释。
云凌:“盘缠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