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意思是,她不想与他谈到尤家,也不想他与自己扯上关系。
尤桠却忽然开,她眯起睛,死死盯着的摄像,“你们真的会帮我吗,那我哥死的时候你们在哪儿呢。”
“我会帮你。”沈行忽然攥住她的手腕,一字一顿。
“谁都行,但不可以是你。”她眶泛红,将他抵在墙角,“听见了吗,沈行。”
尤桠猛地开自己的手腕,推开门,与站在门的李队肩而过。
门阖上,发咣当一声。
沈行捂住,缓缓坐在座位上,看着赶来的李队,“别问了,我也不知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能是他。
是她如此笃定的事。
但沈行意识到,尤桠似乎要什么。他慢慢抬起,“李队,要查一当年油罐车的司机,或许和尤译有关。”
“我查吧。”沈行补充。
从前熬夜的时候,他从没觉得伤,可能还是年轻。
连续熬了一周,总算把当初尤萧的案查眉目,就是黑圈也重了不少。
当把四年前的资料递给李队的时候,他猛地起,盯着那司机的病历看,“他有癌症?之前怎么没人查过。”
沈行,“前列癌,距离事故三个月之前才上岗。在这之前化疗,加上地靶向药花了十几万。”
但仍有的地方还不够清楚,李队摇,“但他的卡里并没有无故多巨额资金,这就是当时案件这么快就结了的原因。”
所以到这里就不了了之。
在事故后,李队和当时的领导一起去家属那儿看过几次,仍然贫困,亡夫后的司机妻独自一人经营着十几年的小超市。
他们家里人与尤译非亲非故,确实没理由为了他杀个人,然后早死,也没得到任何利益。
沈行低,四年前的案要查起来真就没那么容易。他熬了几天没回家,没换衣服,这会儿才意识到上穿着的那警服有脏了。
也有皱。
李队拍了拍他的肩,安着,“没事儿,你已经很好了。至少说明当初那事儿没那么简单。”
沈行。
离开之后,他忽然觉得有累了,疼。然后无意间碰了碰额,忽然吓了一,温度得离谱。
找了一支温枪,冲额“滴”了一声。
他眨了几次睛,反复确认着自己是不是看错,最终发现,是自己要烧熟了。
三十九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