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绳索飞扬,她也地在空中,长长的白裙摆随风飘扬,像一只轻盈的蝴蝶。
钟张开双臂,脸上刚刚的那郁闷一扫而空,嘴角微微扬起来:“背我。”
结果一个午,钟是半安分不来。更要命的是,她这种不安分,折腾的不是她自己,而是他。
了这么个小意外,剩的项目是玩不了了,钟景就近带她找了个诊所看了一,开了一瓶外用的药油和服的消炎药,两个人就此折返回家。
又是发烧又是扭伤的,今年也不是她本命年,怎么好端端的平白多了这么多病痛。
钟景撩开她的裙摆略微看了,脚踝暂时没什么变化,但他只用手指轻轻压了一,就让钟又吃痛一声。
-
钟景现在对她就两个字的评价,气人。
小时候他给她推秋千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飞的越她越开心,咧着嘴发咯咯的笑声。
虽然少了他的陪伴,但玩的也算开心,转向他的时候,两个人的视线隔着距离遥遥相接。钟景清楚地看见她脸上快的笑容,是这个年龄段特有的,单纯肆意,清澈透亮,不带烦恼。
她一会要喝,一会要吃冰淇淋,手机上刷到了视频,于是又哼哼唧唧的说想吃糕。这些事都得是钟景去办,他一午都不知她房间多少次,不是给她买东西,就是给她递东西,活脱脱一个跑工人。
钟托腮望着窗外,懒洋洋地回复他:“迷信。”
钟景闻言轻笑:“那又有什么关系。”
“走不了了?我扶着你?还是背你?”
能看到这样的笑容再度现在她的脸上,所有的付在这一刻都被赋予了最深刻的意义。
“左脚,好像扭到了……”钟试着又走了一步,但那钻心的痛让她寸步难移。
虽然兄妹俩从小都是在唯主义的教育长大的,但生而为人,总有那么些时候,想要对一些唯心的事去寄托好的期望。对妹妹的事,钟景向来最为上心,为她多走这么一遭,也不觉繁琐,只求能让她健康平安。
钟在床上翻了个,歪着脑袋看他:“以后你年纪大了,我也会这样伺候你的。”
钟景听笑了,他睁开,对上她的视线:“我年纪大了?那你又好的到哪去?”
蝴蝶本应该自由地翩飞在空中,可恶劣的人却划伤了她的翅膀。钟景把奄奄一息的她捡起来,捧在手心里,给她疗伤,用时间和心血来浇灌她,看着她逐渐生长新的血肉,再一次扇动着翅膀从他的手心飞起。
最后钟景跑累了,惫懒地躺在她的沙发里,闭着说她:“你是真难伺候。”
车上,钟景联想到她这两天的况,思忖着:“是不是该给你上寺里求个平安符?”
不远的旋转飞椅停了来,钟景看着钟平稳落地,解开安全带,一路小跑着朝他的方向奔过来。
遥远的记忆跟前的画面叠加在一起,钟景甚至好了等着她扑上来接住她的准备,结果看着离他就几步之遥了,钟却平地绊了一,结结实实地摔地上去了。
“怎么了?哪里疼?”钟景给她掸净了裙上的灰尘,察觉到她的异常,又抬问了句。
“嗯……”钟的睛转了转,看起来还真就假模假样的思考了好一会,“至少,脚应该还比你利索吧。”
“哎。”钟景忙不迭过去把人扶起来,看着她那一脸委屈的模样,觉也怪好笑,“这么早就给我拜年?我可没红包给你。”
钟景把她抱回房间,亲自给她涂了药,让她安分,好好休息,订的午餐很快就会送到。
两个人到了家,钟那个脚踝早已的老,半路走不得,单脚蹦跶了几,差又摔了个跟。
钟抿着嘴瞪了他一,抓着他的手臂动了动,左脚踝上传来的一阵刺痛让她低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