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送你过去而已。”
他一晚上都耐心地挑逗安抚,用最温柔最有技巧的服务来服侍她。
但现在她这句话,就表明,昨晚,他蹭在她上时,与她接吻时,与她十指相扣时,她都是清醒的。
大概是她醒来之前符聂杭有帮她好好过摩的缘故,难得没有特别难受的地方,不过当然,这不值得谢。
首先闻到的是充斥满屋的石楠花气味,让她前瞬间浮现昨晚的一幕幕场景……
“是要这个吗?”符聂杭反手拿过房卡递给她,抓住她的手腕,“那一会儿吃完饭,我送你过去。”
,闻着她上满满都是自己的气味,莫名的安心。
符聂杭把酒也拿过来,“要喝吗?”
“还有那个。”
脚在他手腕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她觉得这动作是在侮辱,可符聂杭认为她在跟他撒,手掌包裹住她的脚掌。
林汨没吭声,薄薄的卡片菱角硌在手心。
昨晚?
看上去很难受。
“脚疼。”她说。
额角的血到睛里,他猛地往后一倒,靠在床沿。
林汨醒过来的时候,自己的一条横架在他的大上,他的手在僵的肌肉上。
她靠在他怀里,睛困得睁不开,长睫却仍在不安地颤抖。
“醒了啊。”符聂杭笑笑,“上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吃东西?”
她并不打算喝。
她把房卡收好。
咚的一声闷响。
林汨垂着睛看他,静了几秒,握住瓶颈的手紧了紧,“你昨晚,说不会再迫我的。”
手握住瓶颈,林汨站起,抬脚想绕过他。符聂杭拉住她的手腕,她皱眉甩开,“你说的,我可以一个人去。”
“我不愿意。”
这一发现让他涌起莫大的兴奋与快,然而还不等他什么表现。
“呃……”
最后女孩嘴里咿咿呀呀地喊叫一些听不清意思的话语,还在,睛也扑簌簌直掉泪,似哭似地哀求。
“盛原酒店。”
搁在掌心了两,视野中多一只白皙的手,指指向自己的后。
新的一天到来了。
模糊不清的视线里,他看到林汨扔手里残缺的酒瓶,理了理衣服,拿起钥匙开了门,走去,然后,门关上。
靠在充满革味和劣质香的椅背上,她只觉得久违的放松。
“当然。”符聂杭说,“我送你过去。”
前突然发白,有什么东西溅到了脸上。
林汨把回,转垂在床沿,余光扫到小圆桌上的酒瓶,以及瓶旁边安安静静躺着的一张卡片。
以及,听到类似于玻璃瓶碎掉的声音。
……
前边司机在中控台前的屏幕上了几,问她去哪。
拦了辆计程车,林汨坐上去。
脑袋有些疼,嗡嗡的忙音萦绕。
不过他知,起码在过程中,她是舒服的。
“……”
又抱了半个多小时,他才去浴室拿了条湿巾,把她上黏糊糊的给净,又在她垫了条净的毯。
符聂杭闻言床,半蹲在她面前,托起她的脚,注意到细白的脚掌中间浅浅的破况。
就算一切结束后,也因过多的而不断小幅度颤栗,目光失神半眯,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双大大岔开着,小声呼。
心、手心、足间都是红的。
早上的台球馆空无一人,她寻着记忆找到,站在大街上呼新鲜的空气时,清晰受到心脏的动。
尤其是大,破的地方渗着密密麻麻的血珠,只要再加一刺激,就会立刻达到极限。
符聂杭挑了挑眉,他昨晚说过的话太多了,只不过当时他认为林汨已经意识昏沉到知不到周围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