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著頭敲了教官室的門。「報告。」

        「把手放到背後去。」他說。

        「來??來拿東西。」

        「這樣不行。」程牧站得離她很近，只有十公分不到的距離。他單手掐住她的臉，她抬頭與他對視，另一手打開旁邊屜，似乎在拿什麼東西。

        不過一秒程牧就鬆開了。「坐到沙發上去。」

        但她沒辦法，終究還是一肩扛所有。「對不起教官，我以後不會這樣用了??」

        謝涵過往與教官的接觸就是沒有接觸，此刻她心裡難免有點惴惴——教官會怎麼處置她？記過？愛校服務？雖然她並不怕這些，但還是有點忐忑。而且她的預一向很準，通常她覺不太妙的事，確實都不妙的。

        「知為什麼摩棒會被沒收麼？」程牧面無表地問。他的膚略深，跟陸碩差不多，不是言瑾歐陽時那種白皙派。但他非常，就算是坐著也能看來，長，鞋，軍裝，寬肩與勁腰，無一不引著、挑逗著謝涵的注意力。

        「為什麼上課要用摩棒？」

        謝涵看著他，發現教官長得竟然蠻帥的。「教官好，我是二年四班的謝涵。」

        門後坐著一名穿軍服的男，聞聲抬頭。「請進。」

        「什麼東西？」

        「謝涵。」程牧重複了這兩個字。不知為何，謝涵竟從他一張一合的嘴唇中覺到了張力，渾的神經都不自覺繃緊。

        「??摩棒。」

        程牧眨眨。他的雙平靜無波，像是懶得給多餘的一絲反應，可問的問題又是那麼的人。

        這個人也是個S??她大腦裡的直覺這麼說。

        「是的教官，我、我的生理需求比較大??」

        (      ??ω??)

        「作為教官，我必須教導妳趣用品的正確用法。」程牧逆著天花板的燈光站在沙發前，手裡拿著一綑童軍繩。他慢條斯理把繩結打開，兩手握住繩，歪了歪頭。

        謝涵一驚。這種上來就掐臉的作風也太霸了，可是她好愛??

        你可是教官！你要幹什麼！

        教官室裡有一座黑的真沙發，她雖然不解，但還是聽話照。待她看清了程牧手上的東西之後，渾的血都沸騰了起來。

        她又體一縮。想著盡快把東西拿回來，她轉朝教官室的方向前進。

        ——————————

        見過言瑾的皺眉，謝涵心不好。

        「自己解決？妳知這東西的正確用法嗎？」程牧近她。「在跑步的時候使用，妳覺得這是正確的嗎？」

        「為什麼來教官室？」程牧問。

        「好。」程牧站起。「既然妳連在上課時都有這個需求，那麼學校就應該幫助妳滿足這個需求。」

看見陸碩給她傳了訊息：「冰棒送到教官室了，記得去領。」附上一張他大手握著假雞巴的照片。

        「妳想自？」程牧終於有了一點表。他在皺眉。

        「因為??因為我上課時用摩棒，被老師發現了。」

        只能且戰且走了。

        她哭無淚。這是言瑾給我的啊啊！你怎麼不找他說去！

        謝涵覺自己掉到了陷阱裡。「不、不用了教官，我可以自己解決??」

        「我??因為我想自??」謝涵不能說是別人給她的，只能揹起這個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