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侧分布着许多凸起的颗粒,以不同角度和不同力持续摩着絮娘的花,她登上拱形的石桥时,胀的阴突兀急几,不由自主地一声,扶着护栏上的石狮,哆哆嗦嗦地了。
絮娘听懂了徐元昌的意思,虽然明白这一天早晚要来,心还是乱了一阵。
“看你的这个样……再怎么说也是本王的侧妃,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丢了?”他一边挑逗她,一边在烧得的香腮上烈亲吻,她伸香回应,“啧啧”的声,“罢了,本王素有怜香惜玉之心,不忍你受苦受罪,今日便在这里要了你的,你说好不好?”
整套锁由纯金打造,样式,质地固,腰间以金链固定,两条浑圆的大分别套相连的金环。
他没有践行给她钥匙的承诺,而是解腰带,一拴在她腰间,另一牢牢握在手里。
他了发的嘴唇,哑声:“絮娘,自己走过来。”
锁严丝合地包裹着饱满的阴,上刻二龙戏珠的图案,本该是宝珠的地方凹陷去,藏着个隐蔽的锁孔,底还挂了好几串苏,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摇晃。
絮娘怕得拼命摇,酸无力的间却疯了似的,“啪嗒啪嗒”不住往滴落淫。
徐元昌低声促着,似乎是在设地为她考虑似的:“快过来,要是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她的肌肤比珍珠更加耀,乳珠比胭脂还要红。
絮娘一颤,耳朵听见喧闹的人声渐渐接近,本能地抬起玉手捂住两颗充血的乳珠,圆睁杏,惊慌地看向徐元昌。
徐元昌隆起,见絮娘一时半会儿走不动路,居然像个初尝人事的小一般,急不可耐地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假山。
他后退两步,藏于山石遮掩着的暗,用了几成力气,将絮娘的拽到从湖对岸便可看得清清楚楚的明,亢奋到了极,阳更是胀得快要裂开。
她尚未站稳,便被他扯开衣襟,剥掉裙,连开裆都扒了去,袒乳地站在开的假山里,又惊又怕,不知所措。
乌黑的青丝挽成慵懒的发髻,晶莹的珍珠在发间轻轻晃动,散发柔和的光泽,唇上涂抹的胭脂被徐元昌亲得晕染开来,有一抹在颊边,像鲜血一般,激起男人的凌望。
同的小衣乍一看没什么异常,走动的时候,才知这竟是条开裆,徐元昌不允许她穿里,顽的风打着转儿钻裙底,放肆拂着柔的心,激得弱的不住颤栗。
明晃晃的日光斜照来,洒在絮娘无瑕的玉上。
徐元昌站在她对面,神骨,气势摄人,息声越来越重。
最折磨絮娘的是,小衣里面还了一套贞锁。
他顿了顿,又拿钥匙举在手里,:“只要你得好,相公不仅给你开锁,还要饿了一个多月的浪,给你个痛快。”
他低钻假山,这里心布置过,虽不宽敞,却摆着一张白玉床,上面铺着松的被褥,两边有桌几有条凳,还备着茶和心。
锁心留有小,以供排之用,这会儿从孔中淅淅沥沥不少透明的,因着没有兜揽,不一会儿就在地上积了一小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