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叫人,徐宏焕已经吃力地撑起手臂,从她上移开大半,:“不碍事,五娘不用担心。许是扭伤了手筋,使不上力气,我缓一会儿就起来。”
他很早就知,怎样放纵才最快活。
他的膛紧贴着她柔的双峰,一条她心,稍微往上一,便能及女的绝妙之。
徐元昌渐渐收了笑容,告诫:“府里见过乐阳的旧人已经不剩几个,你住自己的嘴,莫要在絮娘面前漏了风,教她察觉什么。”
他正说着,梯也不知怎么摇晃了两,整个人大惊失,“啊呀”乱叫着扑腾起双手,拂落许多书册,躯却晃得越来越厉害,直直往絮娘的方向摔了来。
世上新鲜刺激的玩意儿数不胜数,失了这一个,难过几日,总有一个等着。
却说另一,徐宏焕无比殷勤地引着絮娘在湖边喂了会儿彩斑斓的锦鲤,又领着她了徐元昌的书房。
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偏偏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驳他,只能低拭泪,一言不发。
王妃有些不信,问:“王爷真的只是玩玩吗?”
这册画工湛,线条畅,神态灵动非常,令人临其境,分明是一本图。
都说“至亲至疏夫妻”,这话实在不能算错。
他活泼泼的模样实在讨喜,絮娘想起小时候的蒋星淳,目光变得哀柔,态度也亲昵了些,柔声:“二少爷小心些,仔细摔着。”
“五娘喜看书吗?父王这里什么野史话本都有,我找几本好玩的给你带回去。”他一边说,一边搬来梯爬上爬。
他可不像那个痴又执拗的傻皇兄。
“不然呢?”王爷也不知想到什么,神缓和了些,伸手拧了把她的脸,“这几年极少见你吃醋,还以为你的修炼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了呢,没想到还是这般的沉不住气。”
絮娘心里一慌,后知后觉地分辨徐宏焕加重的呼声。
絮娘红着脸坐起,打算往后腾挪,与他拉开距离。
他还没有完全笼络住絮娘的心,不愿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就连与他同床共枕十余年的结发妻,亦不明白――他当初对乐阳,也是随便玩玩。
正在这时,一阵微风从半开的窗来,散了一地的书页“哗啦啦”作响。
“说你两句,你便受不住了?”徐元昌皱着眉瞥她一,“不过是瞧着她和乐阳长得像,顺手养着玩玩,何必这样如临大敌呢?”
“小心!”絮娘吃了一惊,扑过去接他。
“五娘唤我‘焕儿’便是。”徐宏焕伸长右臂去取书架上的一整套话本,中途又瞧中了另一本,左手也探去,两脚分踩在低两个横杆上,还要分神扭和絮娘说话,“五娘,你敢不敢看鬼怪故事?这本里面……”
摆在她们中间的,是一本画册,翻开的书页上,妙龄女袒乳坐在秋千架上,裙底伸两条白,缠在她前的男人腰间,二人正在不知羞耻地大行好事。
“五娘快闪开!哎呦!”徐宏焕慌里慌张地拧着肩膀往一旁闪躲,沉重的梯着絮娘的“砰”的一声倒地,他却从半空中,抱着她贴地打了两个,将她结结实实压在。
絮娘面红过耳,正待推开他,却听见他连声呼痛,吓得急声问:“焕儿,还能动吗?可是伤到了骨?”
徐宏焕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咕咚”吞了吞。
王妃哽咽:“王爷既如此在乎她,索让她来坐王妃的位置。妾无德无能,又不得王爷喜,不如识趣些,自请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