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那统领探来,惊讶地发现她的存在,急匆匆报于主。
絮娘透过半敞着的车帘,张结地看着人们唱念打,和禁卫军来回较量了数百回合,被他们生擒于。
依着提前商量好的戏码,秦二、吴三和邓四“大惊失”,抄起藏在车底的兵,和禁卫军们缠斗起来。
徐元昌规规矩矩地和她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装得像个正人君,一只手却搭在绣着深红巨蟒的衣袍之上,遮掩的异样反应。
絮娘不明白自己谨小慎微,为何还会招惹这样的祸事,更不明白不可攀的王爷,为何要如此大动戈,使人掳掠她,又亲自救她。
絮娘已从那五个人的话语和行动里,猜前的三王爷正是幕后指使之人,因着他是天潢贵胄,并不敢声张,只得低着小声谢。
“这是自然。”徐元昌微笑着以镶满玉石的匕首割断束缚,解披风覆在絮娘上,又神自然地与她并肩坐在一起,吩咐禁卫军统领在前驾车,亲自送她归家。
行公事地检查着通行的手续和车上的货。
她在蓄地告诉徐元昌,自己嫁过人,也有儿傍,他无论如何都不该打她的主意。
男人约摸三十多岁年纪,生得龙眉凤,丰神俊,神中带着几分懒散,因着多年养尊优,肌肤如女一般白皙。
“没有受伤……”她忍气吞声,地摇了摇,依然被腰带捆缚着的双手难受地挣了挣,声音又又可怜,“求王爷赏民妇一件蔽的衣裳,使人送民妇回家吧……男女授受不亲,待到民妇的儿休沐,再教他正式登门拜见,谢过王爷的救命之恩……”
他半蹲在絮娘面前,细细打量着她的模样,慵懒之气渐去,代以烈的喜悦。
此时此刻,她只觉重脚轻,酸得厉害,一心盼着早些归家。
在旁护送车的禁卫军足有二三十人,当那个眉目端正的统领俯,听车里的贵人吩咐了句什么,立时冲驾车的秦二厉喝一声,率众围住他们,叱:“王爷有话要问――你们几个行事鬼鬼祟祟,什么的?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他们来到城门底的时候,一辆奢靡华贵到了极的车由四匹昂首扬尾的神驹拉着,转瞬便追了上来。
絮娘心里对他存着十二分的提防,自不肯吐半个字,只用力摇。
“是三王爷救了你,还不速速谢恩?”那统领在旁提醒。
那本来只到五六分,在他意识到她可能被那几个上不得台面的贱民亵玩过,甚至轮奸了一番之后,立时兴奋得胀大到十分。
他神骨地看向仅着单薄衣衫的躯,瞥见她颈间可疑的红痕,咙一紧,险些捺不住伸手去。
一位着绛红华服的男纡尊降贵地了车,在禁卫军的护送之,登上她所在的这辆陋车。
他了鼻,锐地嗅到车里残留着一似麝非麝的熟悉气味,转过玩味地再度打量絮娘,问:“真的没有受伤吗?他们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什么不该的事?你别害怕,一五一十地说来,本王为你主。”
林大和小周见他们力不能敌,落于风,也跟着冲了去。
三王爷徐元昌想起自己的打算,温和地笑:“本王统京兆城防,保护一方百姓平安,不过是分中事。不过,万想不到在天脚,竟然发生这种公然掳掠百姓的事,娘受惊了吧?可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