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一颗浑圆的珠躺在白的手心,她发现好几颗掉在床里,跪在床上,伸直了右臂,往里探去。
他要将肮脏污秽的种,她净鲜的花房中,和她结禁忌的果实,完成又阴毒的报复,好好欣赏欣赏母亲和伯父愤怒到扭曲的嘴脸。
“别急……”他吞了吞,扯散衣襟,大摇大摆地展古铜的膛。
温朔神一暗。
他要在无辜的妹妹上发多年以来的怨气,释放可怖的望,品尝她的甘甜,再从柔的里汲取难得的温。
她在床上,任由温朔搓双乳,时不时还要吐丁香喂给他吃,昏昏睡之间,只觉脯越来越。
絮娘听话地缠紧他的腰,因紧张而猛然收缩,夹得温朔闷哼一声。
絮娘愣愣地在鼓胀的膛上看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面红耳赤地扭过。
她越求,他得越凶,大有将这副撞散架的气势,折腾得人苦不堪言。
因着常年练功和四奔走,浑上没有一丝赘肉,无论是宽阔的肩膀、健的膛、紧致的小腹、还是结实的后,全都被肌肉所覆盖。
就在这时,后伸一只大手,将间紧紧卡着的玉。
“乖妹妹……”他停侵犯她的动作,这才发现自己浑火,大汗淋漓。
到了这时,他才明白为何伏陵和她在房中“炼药”的时候,总是拖延那么长的时间。
温朔非但不生气,还被她的举动彻底挑起兴致,一把扯断腰带,将她扑倒在床铺间,掰着玉又了百来,这才松开关,了满满一花壶的。
与见不得人的面容不同,他的材实在,几乎无可挑剔。
这会儿,经过充分的活动,一块块肌肉完全舒展开来,变大变,浸在汗里,散发油的光泽。
然后啊,他这样见不得光的孽胎,险些被伯父抹杀的存在,便会像一条蛰伏在暗的毒蛇一样,伺机而动,钻幼妹闺房,不顾她的哭闹和挣扎,夺去本该属于她相公的清白。
也不知为何,肉越来越,竟然开始违背她的本意,自发地着硕的阳,剧烈蠕动着,分更多汁。
“夹紧些,别掉来。”他拍了拍她弹的乳肉,松开手去脱上的衣裳。
絮娘的长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咬唇轻轻着腕上的勒痕,颤抖着两条细细的儿,睁睁看着他往已经无法自然合拢的里了一枚冰冰凉凉的玉。
他脑海中浮现的,并不是大伯奸污弟妹的淫乱场面,而是亲哥哥与亲妹妹的不奸。
这样想着,深埋在絮娘的阳变得更。
充盈得快要迸的时候,絮娘了困倦的双,只觉被散落的珊瑚珠硌得生疼,遂提起神,撑着去捡。
絮娘撑着又了一回,实在熬不住,张开雪白的贝齿,往他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
温朔将自己脱了个光,觉得凉快了不少,越发地放开手脚她。
变得稀薄的还来不及从肉里,温朔便圈紧絮娘的细腰,着再度起来的阳,对准红的,猛然了去。
然后呢?
妹妹天真烂漫,柔顺,因着不必担什么家族责任,又生得貌,必定能讨长辈们心,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在花骨朵一样的年龄,择一个各种意义上都无可指摘的好夫婿。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泡在这么要人命的里,怕是都恨不得她一天一夜,累得一儿力气都使不,才肯罢休。
如是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絮娘的双臂酸痛得快要断掉,小也被温朔捣得又麻又,靠在他怀里小声求饶。
方,她难耐地弓起腰肢,又被他着后腰压回去,实在熬不住,闭着睛唤了声:“大……大哥……啊……大哥慢些……”
若是母亲在诞温昭与他之后,再生一个絮娘这样的幼妹——滴滴的,白白的,没什么脾气,任人搓扁圆的千金小,那该多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