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睛。”温朔已经从刚开始的不自在变得坦然,“看着我。”
她仰着脸儿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无礼,见他端着温昭的脸,一副铁石心的架势,拽着白纱另一的大手又开始用力,实在没法,只得紧闭着目凑过去。
开,几血印从颈侧一路蔓延到衣领底,却像火上浇油一般,不仅没有拦住他的暴行,反而惹得他越发起兴。
温朔不耐烦地托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压过来。
他想得明白――若是她乖觉地选择顺从,那当然是再好不过;若是她忍不住嫌恶的表,他就故意用这张丑陋的脸折磨她,恶心她。
絮娘半睁着杏,因极度的羞耻与伤心而不住噎,沾着鲜血的红唇剧烈颤抖着,好半晌都没有亲上去。
也不知是在方才的反抗中耗尽了力气,还是被他的秘密所惊,抑或……很难对着谪仙面孔的人疾言厉,总之,絮娘小声泣着,逐渐从激烈的攻转为被动的防守。
他蛮不讲理地渡给她一,凶暴又炽的气息。
温朔抹了把血,尽数到絮娘的唇间,指腹来回搓,动作越来越暧昧,到后来竟把指戳到她嘴里,迫她去咸腥的。
没见过、没见过丑八怪吗?
然而,“黄金有疵,白玉染瑕”,谪仙一般清贵尘的容颜上,烙着一大片血红的胎记,形似交错的刀疤。
温朔听她话语里的松动,了得快要起火的嘴唇,哑声:“亲我一,我就带你换个地方。”
他在母亲的肚里,抢走了温昭所需的养分,长得大又健壮,成为哥哥这一生缠绵病榻的不幸之源。
絮娘怕得厉害,抬起玉手,往他脸上一挥。
里被温朔撕烂,小衣经过几番争夺,渐渐脱离柔的玉手,絮娘徒劳地用散落在地上的白纱挡住粉白的花,无奈地退让了一步:“别……至少别在这里……”
临产的时候,他又顽固地坐在胞之中,害母亲疼得死去活来,一只脚踏鬼门关,连熬了三天三夜,挣半条命,才把孽胎生。
此刻,迎着絮娘吃惊的表,温朔狼狈地以衣袖遮面,在地上胡乱摸索着搜寻面,喝:“看什么看?”
事已至此,被她看去了真面目,反而更定了他霸占她的决心。
察觉到絮娘瑟缩了一,温朔“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破罐破摔地将衣袖放,恶狠狠地瞪着她,:“你觉得凭你的力气,真的反抗得了我吗?”
黯淡的烛光,照一张承蒙造者厚、又叠加着恶毒诅咒的面孔。
他是不祥之人,他的生是个错误,脸上带着神灵用朱批的耻辱标记。
他一手紧握成拳,暗暗蓄起足以将絮娘的颅击碎的力量,另一手加快动作,撩她的裙,一把扯里。
往后的日里,和成长得越来越、除了不好堪称完无缺的同胞哥哥比,他更显多余。
他越着急,越找不到面,大手稀里糊涂钻絮娘裙底,摸到纤纤小小的玉足。
“啪嗒”一声,阴森诡谲的鬼面掉落在地。
母亲厌恶他,伯父无视他,整个温家,包括端茶倒的人,都看不起他。
温朔的心中,与杀意交替涌现。
絮娘为他的厚颜无耻而震惊。
他不能让第三个人知自己的秘密,无法忍受任何人投来同中夹杂着恶心的目光。
要是……要是她宁死不肯,那就去死吧。
他和温昭一母双生,长着近乎一模一样的脸。
只有成夫妻之实,在床上大展雄风,才能让她惧怕他,敬畏他,不敢去乱嚼,跟别人说三四。
雪白的儿在裙底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