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走店里,侄
女已躺在一张类似牙科看诊的长形躺椅上,而她旁边则坐了一个双手纹满了图案
的中年男,正在躺椅旁延展来的支架上,调和着花花绿绿的颜料。
「咦?姝姝,妳?」
这句话我故意用越南话说,而侄女先是楞了一,随后也用越南话回答:「
叔叔,你嘛说越南话?」
「不想让他知嘛。」我悄悄指着纹师傅,「妳已经决定好了?」
「嗯。」侄女,同时对着她的左比划一,「我打算在这里纹一
个图案。」
我之前抱着好奇心态,开始跟侄女学越南话,但由于学习不久,对于她那呱
啦呱啦如机关枪般地利语速,我当听得是一知半解,还好她连说带比,我才
大约猜了她的意思。
「咦,楚小,妳不是台湾人吗,为什幺你们说的话我有听没有懂?」
侄女对纹师傅笑了一,回答他:「我妈是越南人,这是我叔叔,因为他
还没结婚,我爸打算也让他娶个越南新娘,所以要我教他说越南话。」
「哦。原来如此。」师傅随应了一声,随后将一张画了图案的转印纸,印
在侄女的左上缘,轻轻摁了几后才慢慢撕掉,然后拿了一个小镜递给侄
女,「楚小,妳看这个位置可以吗?」
侄女拿着镜端详了好一会儿,正要开时,我连忙抢在她的话前说:「
姝姝,我觉得稍微往移一,会不会比较好?」
「为什幺?」侄女不解地问。
「这样别人比较不容易看到呀。」
侄女狐疑地瞟了我一,说:「那你认为移到什幺地方才恰当?」
「嗯……就是……图案稍微一,其他份都在衣服里面……」我转
问师傅:「可以吗?」
纹师傅捋着巴沉片刻,又抬盯着侄女的好一会儿,才开:
「我没问题,就看楚小怎幺决定了。」
侄女听完后悄悄瞅了我一,又沉思了片刻才说:「好吧,我听叔叔的。」
「那幺请楚小把衣服往拉一。」纹师傅说着,但他的目光却在我和
侄女之间徘徊好一会儿,令我顿时涌起了一种,彷彿不为人知的秘密,陡然被人
发现的冰冷寒意。
自镇定地对纹师傅笑了笑,而他也对我漾起了莫名地诡谲笑意,随后便
默然掉侄女原先的转印图案,然后走了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拿新的转
印纸来。
侄女在师傅的指示,慢慢拉了低中空装;随着遮掩布料慢慢褪去,她
那耸雪白的酥乳也愈愈多,直到已经了乳晕,师傅才叫她停止,而她的
俏脸这时竟浮现臊羞的红霞。
反观纹师傅,彷彿早已见怪不怪似地,他只是匆匆瞄了侄女的一,
便从躺椅延展来的支臂架上一张特殊材质的纸张,说了句:「楚小,不
好意思,我要把这张油纸垫在衣服上,才不会髒衣服」后,便轻轻拉起她那
中空装上缘的一角,然后将油纸了去。
我原本打算站在一旁冷静观,可是看到这一幕之后,脑海忽然闪过一灵
光,连忙开说:「姝姝呀,那张纸垫在那里会不会不舒服?要不要把衣服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