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三次元事比较多,久等了,不好意思。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寒暄着,宋永沂却满脸懊恼,走过来跟谢知真赔不是:“真妹妹,都是三哥不好,这儿本是我一手驯养来的,平日里素来温顺,不成想今日竟然如此不驯,我这就把它带回去好好惩戒一番,从今往后再不敢带真妹妹来骑了。”
一行人回到宋府,天已经黑透,老太太听说了放在心尖尖上的一对弟落单遇险,谢知方还伤了筋骨,立时动了真怒,教四兄弟往祠堂跪上一夜,除去年幼弱的宋永泽,每人赏了十大板。
宋永澜看见魏衡,讶异:“这是怎么了?魏兄何故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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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旁边路过,救我一命。”
“三哥这话说得不对。”宋永泽闻言立时有些不兴,“窈窕淑女,君好逑,凭什么你看上了,就得是你的?我也喜真,我还是你的弟弟,论理你难就不该让着我些?”
谢知方将方才发生的事三言两语说了一遍,问:“你们认识?”
魏衡虽寒门,却退有度,谈吐知礼,笑:“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谢小和谢公太客气了。”
这时,久等弟二人不至的家仆们通报了主,宋家四兄弟循着谢知方一路留的标记急匆匆寻了来。
魏衡俊脸微红,:“阿则弟弟谬赞了,愧不敢当。在见今日秋气,约了几个朋友来这里散心,不成想还未等到他们,便看见谢小纵而来,满面惊惶,遂斗胆拉住了缰绳,若有失礼之,还请勿要见怪。”
宋永沂闻言笑了,:“这名字极好,真妹妹既然喜,倒也罢了,只是往后为兄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你们两个单独玩耍,还是着人在旁边看着的好。你上沾了,莫要染了风寒,快些回车里换净衣裳罢。”
宋永澜和宋永涵一齐,宋永澜:“既这么说,长幼有序,咱们兄弟之间,第一个成亲的人应当是我。大哥的终之事还未落定,你们弟弟的如何忍心?”
谢知方此时方觉后怕,失礼地握紧了的手,调整好表对魏衡谢:“多谢魏兄搭救家。不知魏兄家住何?还请留个去,小弟明日备好礼,定当登门谢。”
宋永沂:“罢罢罢,既然你们都有这个心,咱们还是各凭本事。左右他们弟俩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了咱们家,且慢慢上几个月,让真妹妹自己选,这样总成了吧?”
谢知方听不惯他那个反客为主的气,脸又臭起来,因有魏衡这个外人在场,也不好说什么,便跟一前一后,扶着腰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宋永泽笑:“明堂哥哥有所不知,魏兄是我父亲的得意门生,和我们同在书院里读书,去年刚刚考中秀才,今年便中了举人,文采斐然,学富五车,父亲常说他是我辈楷模,说不得能够三元及第呢。”说话间,他满脸崇拜地看着魏衡,显然是极为仰慕对方的才学。
谢知真过意不去,教青梅偷偷送了几盅活血化瘀的当归红枣乌鸡汤,又亲手了心,给饿着肚的堂兄弟们当宵夜。
宋永沂跪姿懒散,拈着个桂花糕送中,只觉甜而不腻,即化,满足地眯起了睛,低声:“咱们从小一块儿长大,彼此都知知底,我就明说了罢,我喜真妹妹,想要娶她为妻,你们里若是还有我这个兄弟,就别和我抢。”
谢知真已经从惊吓中缓过神来,闻言笑:“三哥也太小心了,并不你的事。这匹我极喜,已起了个名字叫赤虹,你便与了我罢。”
兄弟几个谁都不服谁,只好同意了这个折中的法。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辩起来,说得好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