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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少爷,小少爷担心小在屋里待久了会觉得闷,便送了些临安最受迎的话本过来,每一本都是有名的才撰写的,图文并茂,好不。”红鸾在一旁笑着答。
岂有此理。
谢知真半分都没有往那个地方想,一无所觉地笑着应了,拉着他一起屋里吃馄饨。
正思量着,隔着帘有丫鬟来报:“小,二少爷不知打哪里过来几只兔,耳朵长得几乎垂到地上,看起来怪好玩儿的,您要不要来看看?”
她睛里涌动着难得一见的雀跃,这才令谢知方意识到,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平日里再怎么稳重大方,骨里到底有着贪玩好奇的一面。
至于弟弟,依然是糟心的一天呢。
这鹦鹉是个见人菜碟儿的,瞥见正主,立刻对着她了,嘴里叫:“小万福,小安康!”
谢知真看了看弟弟的脸,又有些犹豫:“阿堂,你会不会觉得……这样有些不太庄重?”
谢知真摇了摇:“抛面的,不成统。三表哥说,待会儿会安排人把儿带到山,那边有一片宋家场,他已提前驱散了不相的人,到时候教我在场里慢慢骑行几圈。”
到三少爷着人送过来,这才凑到那边观看。”
祝大家双节快乐。
一个、两个、三个的,都争着来献殷勤。
谢知真站起往外走,低声吩咐枇杷安排回礼,一屋人都兴兴的,角眉梢挂着笑意。
谢知方见多了她端庄沉稳的一面,冷不防看到这么副英姿飒的模样,一时目眩神迷,直到鹦鹉又骂了几声“畜生”,这才回过味儿来,:“好看,穿什么衣裳都好看,这是打算跟我们一起骑过去吗?”
“也是三少爷。”青梅在旁边回答,“三少爷知小不会骑,自然也没有骑装,便连着儿一并送了过来,说是小到家之前便提前准备好了的,昨儿个从老太太那里知了小的尺寸,又请绣娘连夜改了改,极是合。”
谢知方暗地里磨牙,思忖着只有二表哥宋永涵老实些,没那么多鬼心儿,倒是个可深交的。
他十分蓄地提醒了一句:“表哥待咱们再好,终究男女有别,不若我和在一方便。”
谢知方额角了,指着鹦鹉:“这叫会说吉祥话?”
说话间,谢知真穿着朱红的骑装从屋里走来。
很好,非常好。
谢知真被鹦鹉逗笑,令红鸾去取些瓜喂它,转过脸看向弟弟,粉面微红,问:“阿堂,我穿这衣裳好看吗?”
想骑行,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需得上帷帽,若是被什么野之辈窥去了颜,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只怕他会忍不住挖掉那些人的珠,去他们的。
谢知方如临大敌,着意往屋里打量了一圈,指着多来的一摞书:“那又是谁送来的?”
只有谢知方黑着脸,将手里的犀角筷“咔”的一声重重拍在碗上。
“怎么会?”谢知方连忙打叠起神迎合她,“骑个而已,有甚么庄重不庄重之说?到时候我亲自教骑。”
脸已经有些不好看了。
谢知方这才想起来问她:“对了,这衣裳,是哪位舅母为你裁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