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爷……老爷好坏……”董姨娘一边着,一边起腰,将乳更深地送男人的腔里,任由他肆意亵玩,“老爷轻一啊……您得云儿好痛……”
这些淫言浪语,是绝对不可能在相敬如宾的发妻面前说的,显得十分不尊重,有辱斯文。
女人被他调得脸颊生,双眸似,绵绵回:“白天想老爷,担忧老爷有没有好好吃饭,在翰林院是否会遇到些不顺心之事,夜里……夜里就更想老爷……”
可在这低微的姨娘面前,便不必有许多顾忌。
或许这便是男人们嗜好偷香窃玉,连窑里的儿也不嫌脏的一大原因。
耳边淫靡之声不绝,谢知真这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连忙捂住幼弟的一双耳朵,生恐他学去些不好的东西。
谢知方等得无聊,忽然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女人披散发,一丝不挂,大张着儿,一双浑圆饱满的乳有如玉笋一般,随着男人的动作一又一在光的黄梨木上刮。
“哎呀……老爷又戏人家……”董姨娘不依地在男人的上磨蹭,却被他掰起一条玉,摆成个面对面骑跨的姿势。
“想老爷什么?”谢韬拉住她腰间的衣带,轻轻一扯,外衫便松松垮垮落大半,胭脂绣着交颈鸳鸯的肚兜。
“是吗?果然是个淫娃妇。”谢韬褪去女人的亵,双手握住她雪白丰满的,大力几,咬住她耳朵命令,“帮爷把解开,爷要好好惩治一你这个妖。”
说着,他似乎才注意到活像见了鬼的董姨娘,讶异:“咦?姨娘也在啊。天气这么吗?你怎么不穿衣服?”
果不其然,谢韬捺不住,伸一只手,隔着单薄的衣衫握住了董姨娘前的一团,调笑:“怎么想的?跟我好好说说。”
董姨娘羞得不肯答话,只一个劲地扭动躯,直扭得男人气息重,声音暗哑。
“云儿好怕……求老爷轻一云儿……”董姨娘偏过脸,和谢韬了个嘴儿,脸上不胜羞,手指却灵活地帮他宽衣解带。
经的一个人,不会要在这书房公然宣淫吧?
谢韬大惊之,一如注。
彼时,谢韬正将董姨娘在书案边缘,捞起她的细腰,从背后重重贯去。
谢知方暗叹气,他虽然量尚小,前世里却活了三十多岁,什么荤的素的没有见过尝过,哪里还会将前的小打小闹放在里?
谢韬隔着衣服又是又是掐,偏不肯更一步,着妖冶狐媚的女人回答他的问话。
“是不是想让老爷好好你,所以才巴巴儿地送上门来?”谢韬低,隔着肚兜住翘鼓鼓的尖。
偏偏外面的两个人,因着这不同寻常的地,格外亢奋激动,云雨了好半日,仍无停歇的迹象。
“痛吗?明明很喜吧,不然这里为什么成这样?”谢韬用力吞咽啃咬着,一只手急躁地扯掉女人的裙,另一只手在空着的那一只玉兔上抠。
被捣成黏稠状态的淫随着他撤的动作,洒些许,落在地砖上面,积聚成一小滩。
看两人即将共赴极乐之境,忽然,一个童稚的声音响起:“父亲,你们在什么?”
太尴尬了。
他面如死灰地回过,看见谢知方着惺忪睡,站在他们后,表懵懂无辜:“我白日里来找先生交待必须通读的《中庸》,不小心睡着了,现在是什么时辰?”
但是大家闺秀,原不该沾染这些肮脏事,他便依葫芦画瓢,将手伸,蒙住了的睛。
一个是看得见听不到,另一个则恰恰相反。
“嗯啊……云儿也不知……每次看见老爷……那里都会……就连面……面也会湿呢……”女人将白花花的两条盘上男人腰,缠得死紧,青丝散落来,铺陈在谢韬刚刚写就的诗文上,粘上些许墨迹。
然而,到后来,到底还是齐齐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