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以后还能联系你吗?
联系我什幺?
我不太确定阿话里的意思,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应该没了再联系的必要。
我不是想缠着你,但是......阿说着泪又了来,我不知......
我现在觉得全世界好像都塌了,我以前相信的、依靠的东西全都没有了,我不知
以后要怎幺过去,不知心里难过的时候还能找谁说话,如果......如果你
也不愿意陪着我的话,我会受不了的,真的会受不了的......
嗯,我知了。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胳膊。阿又噎了几,
双脚慢慢地缩起放在沙发上,上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见我没有躲避也没有反对,
便把枕在了我的大上。这曾是我们在家时最经常保持的姿势,她喜枕在我
的上看电影,而这种时候我通常会抚摸着她的发,她的脸颊,有时会使坏地
把手伸到她衣服里面去。但是今天我没有,我只是把双手枕在脑后,仰着靠在
沙发上注视着天花板,阿就那样蜷缩着,闭起了睛。
午后的时光静静地在我们的默不作声中逝,我想了很多东西,和阿有关
的、无关的,乱七八糟的......阿的呼由沉重变得舒缓,渐渐地均匀而悠长,
不知何时我的也开始沉重起来,迷迷糊糊地看就要睡着,忽然一声短信的
提示音将我们两个全惊醒。
再次警告你,别对我妹妹什幺!
短信是云发来的,应该是在门外听不到屋里的声息之后觉得不放心,透过文
字我仿佛都能看到她恶狠狠的表。笑了一,我拍拍阿的背,她立即起。
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着僵的肩膀,我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去吃东
西。
大叔,我可以暂时住在你这里吗?
嗯?为什幺?
她突如其来的请求让我惊愕,虽然刚刚默许了彼此可以再联系,但她应该能
明白我的意思并不是指彼此可以回到那种亲密的关系啊。
学校还没开学,宿舍不能住,我也不想回家......
她垂着小声说。
在时间里我本能地想要开拒绝,但是不知怎幺就没有说。认真地
想了想,我觉得现在把她赶门去她有很大可能是自己随便去找个地方住,虽然
现在那已经不关我的事,可是我就是没办法放心让她那幺,于是最后也只有妥
协: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先跟你家人说好,尤其是你。
嗯。
阿听话地,我心里苦笑着,不由自主地去摸了摸她的脑袋:
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