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没笑,听完也完全笑不声,能让羂索把话说完,就已经给足面了。
“哈哈哈我算明白祂不选你的原因了,真是麻烦的人,‘复杂的因果’这话说的太委婉了,你相当程度的被嫌弃了啊。”可野良总算停笑声,却并不抗拒合作,“祂没阻止的话就应该是默许了,请这样对宿傩转达吧。”
“原来如此……告诉我这些的意义就是为了这种时候吗?”野良低纠结了半天,才意识到羂索还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不是真的在当galgame玩吧?”野良嗅到了愉悦的气味,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直接说吧,我有不好的预。”盛放的恶意,到了野良觉得有些刺鼻的程度。
“为什么我们不能也搞个学校呢?像专那样,这样无论是从现实中还是法理上,都会让专陷绝境。”羂索讲得兴起,憋不住坏的笑声,“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怎么想都太刺激了,这就是活了千年的家伙会的事吗?
“你们应该没见过吧?我是说你的年纪,他上一次现都是三四百年前了。”羂索连原本想说的话都抛在了一边,他现在更在意这种又是自己不知的信息,反正计划也大概率会因此而翻车。
与宿傩松开手的同时,羂索开启了领域,结界被人突破,有人的速度比箭更快的抵达,火焰撞在了无限之上,裹挟着咒力的火箭逐渐变得缓慢,仍然势如破竹的灼烧了人影。
“……这里的事件对外是怎么解释的?”
“噢我说这里爆发了致死率传染病,最近海鲜市场应该会大跌吧。”羂索笑眯眯的提醒他,“顺便也把这块山地买来了,不过两个女孩照常每天上学还是太显了。”
野良张了张嘴,大脑有当机,最后满是慨的说,“每次我觉得你这人是真的坏之后,总会有更坏的,真可怕啊,夏油杰给了你新灵吗?”
忍不住了,野良笑声,“一想到这里会变成学校,宿傩的反应大概会很有趣,你有个非常糟糕的计划啊……要是你能活着从宿傩那里回来的话。”
“什么学校也好老师也好,既然你已经得到了野良那家伙的启示,不如我们就他说的。”宿傩的手中燃气火焰,搓成了箭的形态,在巨大的威压之,他冷笑了一声,“看看祂会不会阻止我,只要你能从这一箭活来,随便你怎么。”
“……”本来是有的,羂索无所谓的嗯了声,“那个专的人,你要怎么理?”
“不会,他应该会开心的。”野良熟练的好像认识宿傩很久了似的,羂索都有疑惑他们到底谁才是跟宿傩同谋的人。
“emmmm我们了一些折中的方案,毕竟祂的是最优先的,我亲的儿的饵就不太够了。”羂索说的好像养的是鱼一样平淡,“所幸我有的是时间。”
况实在是不在意料之中,宿傩垂眸思考了片刻,“谁会值得你这么求我?真可笑。”
野良有种不好的预,还不能熟练掌握能力的七海,面对玩语言陷阱的羂索可以说是天克,“别玩了,这些事都是小事吧?你只是单纯找个话题而已,又不是galgame……”
烟雾中羂索震惊不已,一半是为宿傩的灶·开速度之快,他竟然为了必杀立了新的束缚,一半是野良说的会被阻止,竟然真的现了。
样不太好吧?”羂索都能想到那个暴君嫌弃不敬的反应。
宿傩撇撇嘴,倒不显得有多意外,连打五条都没什么兴致了。
羂索不赌博,更喜一切都能掌控在手中的契约,但偶尔还是要拿命去赌,就像这种时候,他选择赌一把野良所说的神真的有在看着。
野良奇怪的看了看他,怀疑的看了半天,“宿傩……一次也没跟你提过祂的存在?”
威力减半的火箭没能破开无限的保护,有烟无伤,五条悟难得面严肃,“……幸好我来的及时。”
“说起来,夏油想让他的小伙伴们也搬来,说是有两个养女,还在上中。”羂索说的容过于接地气,以至于野良后知后觉。
五条倒是没有什么话,连求人的态度都很端正,“宿傩,你保住悠仁的方法!求你教我!”
不用回答,看羂索的反应就知,野良倒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