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来时,已经快接近午一中。吃过午餐后,便去乘坐缆车山。
另一侧乳珠,手又将无名指深蜜慢慢研磨。
程舟聿这次依然毫不避讳当着谭颂的面,将避孕套剥来丢垃圾桶。而后走到花洒和谭颂一起沐浴。
谭颂看着镜里,自己脖颈上斑斑的吻痕,愤恨:“程舟聿,你是故意的吧?”
的撞击动作愈发加快,谭颂忍不住息着捶打他的膛,低声喊他:“程舟聿你慢,我疼!”
他听闻放慢速度,开始慢慢细细磨着她。低尖打转着乳晕,牙齿轻轻咬着乳珠。
程舟聿见她呼渐渐平稳来,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笑着问:“阿颂,累不累?不累的话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伴随着谭颂的一声呐喊,二人的灵魂彻底释放来。程舟聿一一地将分抵她的最深,在她的肩窝呼了气。
程舟聿低在她唇上快速啄了一,这才将分离来。二话不说起打横抱起她了浴室。
待分足够多的蜜后,程舟聿起手指,三五除二的将两人剥了个光。
谭颂无力的拍打他的后背,嗔怨:“别闹了快去,我想去洗澡。”
程舟聿一脸佯装:“阿颂,哥哥是一时急难耐。”
的律动撞击慢慢加快,程舟聿贴在她耳边低呐喊着:“阿颂我你,你是哥哥的唯一!”
谭颂的双手攀上他宽厚的背,指甲深深地嵌他的肤中,忙着气吁吁顾不上理他。
谭颂才不信他那一套,转过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狠狠咬了一。
谭颂的随着他腰的缓慢律动而上起伏。他的唇亲吻着她洁白的锁骨,在细颈上留淡紫的痕迹,咬着她的耳珠,息着:“阿颂,叫哥哥的名字。”
程舟聿见她得理不饶人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阿颂,没有解气可以在咬两。”
谭颂给他一记白,没有搭理他,打开花洒冲淋着自己。
他撕开避孕套包装后,见谭颂正在偷偷瞥他,他扬起唇角低去,抓起她的手将避孕套放在她手中,贴在她耳侧,低声息问:“阿颂,帮哥哥好不好?”
谭颂仰起白的脯,像有万只小蚂蚁在密密麻麻的啃咬着她。她捧住他的脸将唇覆了上去,程舟聿愣住一两秒,随后双火的交缠在一起。
谭颂低声轻哼:“程舟聿。”
谭颂把绯红的脸颊转到一边,带着羞涩气呼呼的把套扔给他,说:“我不要,自己!”
“哥哥没听到。”程舟聿假模假样。
撞去那一刻的紧实,让程舟聿大脑一片空白,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忍不住低了一声。
谭颂搂紧他脖颈,抬起贴在他的耳边大喊:“程舟聿,程舟聿!”
程舟聿低笑两声,将避孕套好。重又欺压而上堵住她的唇,指尖着朱红的乳珠。
他撑在她的上方与之四目相对,伸手拂开她额角被汗侵湿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