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直女辗转反侧、忍无可忍，折返金主屋里打算说个清楚，打开门却看见金主正在用小玩自。

        说完，她摔门而去。

        表妹握着瓶当作话筒举到她巴面，“我采访你一，你嘛非要喝听装的。”

        “因为我已经喝不了，剩的放着会没汽。”

        为了转移注意力，第二天，她又开始直播。

        嗡嗡的震动停，她满脸的迷乱与望就算戛然而止。也比跟她的时候烈很多。

        好消息，上次那个视频让她又多了一批女粉丝，坏消息，直播打赏金额有所降。

乱的声音，可是她没有，因为她觉自己似乎被拿了。她想这会不会只是金主的故纵，只为了玩她，羞辱她。

        金主假装无事发生地用被盖住自己，“如果我说我可以给你加工资呢，你还生气么？”

        半晌，她猛地推开表妹的手臂朝外面跑去。

        直女没回答，一声不吭喝去三分之二，然后把剩的扔垃圾桶。

        “那当然不生气了，反正我你也只是为了钱而已。”她笑，“只要钱到位，别说不生气了，你让我多远都行。”

        一个小时草草结束直播连带健，两个人例来到自动贩售机前买饮料。直女例买可乐，表妹在旁边说：“你都健了，好歹戒一糖啊。”

        很有可能，因为就算接通了电话，金主依旧全程保持一种矜贵的克制。直女不断加速，金主为了忍耐的到来，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角发了湿红，阴濡湿紧咬着她，直女住她的迎接手指的，在上，金主陡地气，匆匆与电话那话别。

        “怎么，你该不会以为我这个直女会喜你一个女的吧。”

        等反应过来，金主已经离开了直播间，面粉丝起哄说，完了完了夕拾生气了。

        虽然同样是答不理，但金主显然比昨天要得多。

        她莫名其妙觉得金主大概要和她堂复合，所以想用钱打发自己这个见不得光的人。

        直女耳边嗡嗡作响。

        这简直是对她的侮辱。直女炸了，问她什么意思，“我就这么差劲？”

        只有一次，只允许她一次。说辞都跟昨天一样。

        直女愣住。她看着弯腰去拿自动贩售机最面一层电解质的背影，忽然想起一件事。

        有舍有得，直女认了。

        然而正当直女觉得她们能恢复之前那种隶主和隶的关系时，金主再次叫停。

        表妹暴殄天地摇，“真不知这是什么癖好，难听装和瓶装味不一样么？”

        血疯狂涌向，她的心越来越快。

        不，应该说此后几天她的说辞都跟昨天一样。

        关了手机，她的不受控制地来。一瞬间便在直女的怀里作一团。对的忍耐让快前所未有的烈，以至于直女觉得今晚兴许能让她。

        “诶诶，你嘛扔啊。”

        直女一时哑然。

        表妹还惦记着跟她卖姬，本来要门，听说她要重江湖，赶忙收拾东西跟她连麦。因为背景是同一个健房，评论区就有人问是不是她女朋友。这种问题明确否认就没意思，表妹暧昧地笑着跟她的粉丝打哈哈说：“我看了视频，确实还蛮像我的。”直女本来就对卖姬这件事不冒，打算否认，结果看见金主的账号直播间，她也不知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就跟着附和：“你本人可比视频上漂亮多了。”她去勾住表妹的脖，主动在她的镜里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