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问:“什么?”
直女一面拖鞋脱外套,一面瞥她。金主确实长了一张有编制的脸,尤其是认真的时候格外伟光正,如果不是亲所见,直女万万不敢相信她在床上会是那样的形象。
“发生了一事……”
随便冲了一,见金主转要走,直女将半湿的纸巾成一团扔垃圾桶,旋即堵住金主。
从中到现在,那家伙一直都是她的克星,如今自己这个场,偏偏还落到了她的手里,被她嘲讽,被她奚落。她觉得金主一定是因为自己曾经拒绝过她,所以如今非要迫她这个直女当1,就是为了羞辱她,为了铲平崆峒山,直为同,以报当年拒绝之仇。
女生向她看来,巧了嘛不是,这个女生正好就是直女之前那个认识的女主播。
“对了,你这几天怎么没直播?”
谢自己是个糊,阿门。
像她们这种家庭的孩,基本在两年就要学完大学所有课程,然后早早准备考研考公,争取尽快政府机构实习。因此虽然她们同年,严格来说金主现在其实算是她的学。
她的来,镜后的长睫松弛地闭着。
“是啊……”
直播间接吻那件事虽然有小范围的讨论度,但她到底还是糊,除了给她砸钱的大哥骂她到现在之外,并未传扬开。
“什么事?”
金主推镜对边的女生说:“那位是我的朋友,跟你是同行,你也许认识。”
主播会意,后面她们又讨论了一会儿八卦,不知为何,金主看上去不太兴,主播主动给她递话题也不接,最后脆起去了厕所。
想到这里,她莫名脸红起来。
金主没有厕所隔间,而是站在洗手池前烦躁地洗手。直女来到她旁边默默洗手。
紧紧贴在一起,金主的上向后靠,双逐渐变得迷离。
“你注意循序渐,不然会肌肉拉伤的。”
直女仰着巴缓缓,“放心,我知我是为了什么来的,就算我的手断了也一定会努力你的,行了吧。”
“可能……还是想要更多吧。”直女有心虚。
咖啡馆也空的,她们坐在角落的位置。
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可看着金主被染上雾气的镜片,她心中狂喜:ohyeah!终于扳回了一成!
主播是金主舅舅的女儿,家里开公司的,当主播纯粹是为了消磨时间。是个很话唠的女孩,虽说是闲聊,全场基本都是她在单方面输,跟直女是同公司的网红,所以话题难免围绕着直播行业展开,说她们公司怎么怎么坑爹,说直播行业怎么怎么深,说她认识的一个主播为了钱跟金主上床。相似的境遇让直女忍不住追问是谁,她说一个名字,直女惊呼不会吧,主播说:“很离谱吧,我看她赚得也不少。”
“如果是我就算走投无路也不会那种事的。”
金主的手撑在两侧冰凉的洗手台,手指微微收紧。
她整个人汗津津地回到楼上,这两天金主没门,一直窝在家里写论文。
直女摇,她看着厕所的方向,片刻,跟着起:“我也去趟洗手间。”
“我是怕你到时还要我照顾,”她仍看着电脑,敲键盘的手指有乱,“手受伤的话我还要你嘛?”
“诶。”金主叫住她,“我午有个表妹要来。”
草草冲了个澡,午饭她随便扒拉了两就回到健房。
“我她怎么了?心不好么?”
她们仨找了间咖啡馆闲聊。
直女的骄傲被碾成齑粉。
直女正在喝汗,一抬,正好对上金主的目光。
“没什么。”
这个吻开始加深,直女又靠近了一步。
直女笑了,“你这是关心我?”
她笑笑,“被网暴了。”
说完,直女近吻了她。
“又怎么了。”她不耐烦地拉长调回,发现金主刚好避开视线。
唇交缠了良久,直女说:“只是尽我为金丝雀的义务而已。”
于是直女化悲愤为力量。平时举铁直女基本是五分钟一休,十分钟一息,拖拖拉拉才勉能持一个小时来,今天已经能一气持半个小时,休息四五分钟继续。如此循环往复,直到中午才满大汗地停。
正要提步,金主再次叫住她:“还有。”
午,金主带着个女生来到这里,“这里就是健房,过年期间没什么人。”
“关我什么事。”
脸红个屁!她用加倍的不服气加以掩饰,然后悻悻踩着拖鞋去厕所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