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湿了,次你就不可以说一觉也没有了!”她的前妻十分孩气地狠狠说,手指却趁机住了她的阴。打旋压的时候,目光正直直透过镜看着她的睛。
“……”
今天是她们离婚的第一天,王然说要上位。
王然纳闷,说要离婚的是她,生气的又是她,真是女主心海底针。
“你想要么?”
王然简直要被气炸了,“你给我等着。”
前妻的嘴唇啃咬着她的肩,在察觉到她主动的合后,前妻的牙齿咬合了起来。
陆绣看她。
“我没什么可介意的,倒是你,然,你确定你真的没问题么?”她言笑晏晏。
领完证后,她们就直接回家了,晚餐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只是她前妻始终一副言又止的模样。
或许,她想,或许自己也可以试着不谈。
在当晚她们的时候,她一直这么说服自己。
好一会儿才说:“为了庆祝离婚,要不要开瓶香槟?”她知陆绣在生气,所以问得小心翼翼。
她将又往后抬了抬。
阴唇中的手指加大了动的力,她前妻的脸庞埋她的脖里,跟猫似的对她又蹭又,真是让人受不了。
“那我去可去拿了啊。”她随便从酒架上拿了一瓶和两个脚杯,屁颠屁颠回来,分别倒上两杯不够,还要举杯跟她相碰。
虽然离婚,却可喜可贺地解锁了新姿势。
她肩单薄的肉传来痛,松开的时候,那里已经留深粉的齿痕。
“今晚……”
陆绣没看她,“随便你。”
陆绣笑了笑,“你既然那么清楚原文,还会不知我喜什么玩法?”
能够到纯粹么?她没办法保证。
于是就变成了现在的境。
“陆绣,你已经湿了……”息也跟猫似的。
可她却稀里糊涂地答应了来。
陆绣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的脸满是。
“……”
喝了一会儿,她又犹犹豫豫开:“那么……”
前妻纤细的手指正在她间的阴中蠕动玩,她能受到那条手臂轻轻蹭着她的。
王然被她这话气得想发作,奈何自己被动,只好压怒火卖笑,“知是知,我那不是怕你介意嘛。”
在浴室洗手池的镜前,陆绣两手撑着冰凉的台面,微撅,两迷离。
王然害臊地避开视线,“或者说,你有特别喜的玩法么?我好记来。”
陆绣没理她,兀自浅呷。
就当作她们之间已经没有。
陆绣闷哼了一声,“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