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墙……
另一端是我的房间,现在呈现暗黑无光的状态。
环视了金男的房间之,一切与印象之中相同……
这一张睡床……我曾经与小蓁缠绵的地方。
小蓁……
金男被「神隐」前叫我替他照顾小蓁。虽然说得小蓁好像他的所有似的,
但毕竟是将她交给我的意思嘛,听着也是兴的。
金男消失之后,我就变成最接近小蓁的男生了吧?
就是不知小蓁的意愿如何……
如果小蓁都愿意与我一起离开小镇……
那有可能吗?小蓁的家人也在小镇里生活啊……
离开了金男的家,保持没有上锁的状态关上大门。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还是独对四面墙。
墙上依然有墙,但那已经不再存在任何意义了。
没有了金男,小蓁就不用再到隔的房间,亦不会再现她与金男缠绵
的画面……
我放空了脑袋,重重地叹了一气。也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金男。
叹息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也彷彿产生了音似的在房间里着。
我的心好像被淘空了似的,对自己正在呼着也完全没有觉,彷彿呼
于我再也不重要似的。不再觉到重量,只有叹息的声音才是现实存在的实
。虽然理上知那才不是实际上有形而存在的东西。
人,到底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呢?
我想起了神社里被我袭击而晕倒(也许称之为杀害)的住持。那躺伏在地板
上的肉。
想当然,称为人类的动,的确是有形的﹑实际的存在。但失去生命的人类,
或者直接称之为尸,也是有形的﹑实际的存在。
判别是人类还是尸,我们以有没有生命来分别。因此生命的存在﹑或是换
句话说,在生与死之间的定义,也许是一种叫作灵魂的东西。
灵魂,是看不见的﹑无形的东西。而灵魂既然是用作判别生命的存在,那麽
被称为「人」的东西,就是无形的东西了。
有形的就只是被称为「躯」的容而已。
清楚了这一,也许就能够说明,为甚麽我﹑金男和白男三人,为甚
麽会发生转移的奇怪状况。
那只是三个称为「躯」的容,注了不一样的灵魂一样。
将威士忌注啤酒樽﹑将啤酒注了清酒樽﹑将清酒注了威士忌樽……
因为躯只是容的存在,所以注的东西即使错误了,也不会存在重大的
问题。当然,可能会有一定程度的不适,亦也许有人会发现怎麽酒的颜变得这
麽奇怪,但只从外观上来说,啤酒樽里的是啤酒,威士忌樽里的也就是威士忌。
传说之树只是将酒从樽里来,然后换转了樽再注。像一种小孩家的
顽游戏,这样的游戏无分善意或是恶意,也许只是看着有趣;也许只是突然萌
生啊,不如这样…的念;亦也许像熟练的主妇们从盘里拿起橘后,就
伸手指从橘的端开始行去的作业一样,只是单纯的习惯式作而已。
那麽,神隐呢?
金男和神社的遗迹,在我们的神完全消失。
虽然,那也不能够称之为亲目睹。
就像术师用黑布遮掩着他的一样,大量黑的乌鸦成为了传说之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