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甚至已经路过了她家里所在的大厦前面,她也没有回家的意思,只是跟着
我们。
而当小蓁商店之后,小雅没有选择跟着小蓁去商店,而是继续跟着我
前往书店。没有搭话,没有交,完全相同的步调……也许左右脚的先后次序会
有所分别吧?她走在后面,这一我无法确认。
走书店之后,我就觉不到小雅的视线。也许只是巧合吧?毕竟,小镇的
商店都集中在这一边,学校课后要去买些甚麽,都必定是同路而行吧!
我尽量不引起注意地缩起肩膀,带着偷偷摸摸的心,在收银台前排队……
「花心萝蔔。」小雅的声音突然从我后传来,打破了我一切的想像和准备。
「呃!」我叫了声来。
「这一个女孩不及上次那一个呢。」小雅抢过了我手上的写真集,看着封
面的脸上曲着眉说。
「这﹑这当然不能跟纱仓妹妹比较啊!」我大声地回应。
「哦?还妹妹的叫得那麽亲切啊?」小雅的脸上挂着一时五十五分的表。
「呃﹑这﹑这!」
「一位,请到这边~」收银员向我招手,我立即走上前去逃脱,而小雅
佻的影继续跟着我一起。
「这个一起算。」小雅说着把她手上的书也递给了收银员。封面看来似乎是
一本与电影有关的图集。
「呃,小雅……」小雅已经送了纱仓妹妹的写真集给我,我实在不能再接受
她的礼了。
「这次你付钞,当作上次的回礼。」小雅说。
原来如此……
我付了钞,着店员分开两本书包装,然后与小雅一起离开书店。
「与小蓁有相似。」小雅说。
「啊?」我听不懂她在说甚麽。
「那一个女孩。」她以视线告诉我,在说我手上的那一本写真集。
是这样吗……有相似,但又不能说是同一类型。两者有分别,但要明确指
分别,又很困难。
「我说…孟仔,你都知小蓁有男朋友了……」小雅言又止着。
「嗯。」
「她今晚就是去他家里饭。」小雅说。
我知,也许他们还会接吻﹑抚﹑甚至……
「那又如何?」我说。
「你…为甚麽还不肯放弃呢?」小雅认真地凝视着我说。
「放弃也好,不放弃也好,又可以如何呢?」我反问她。
小雅沉默了来,框渐渐变成了红。
「…我想你…放过你自己……也请你放过我。」小雅以几乎不可耳闻的声音
说。
「我?放过你?」我觉得不可思议。
小雅低,沉默着……乾涸的地面上凝聚了两灰的迹。
「我……」小雅抬起了脸,湿的而通红的双目凝视着我的双。
「小雅…」我讶异着。
「我不知!我不知啊!!我从来未试过这样的!你越是拒绝我!我就
越是想着你﹑越喜你!你知吗?我被你拒绝,为你而哭!但一天到晚就只想
看到你!在梦里也只会看到你!你即使在梦里也拒绝我,让我更喜你!我﹑我
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小雅大声地说,说完就扑倒在我的怀里。
小雅虽然比我,但这时候的她似乎双乏力似的,整个人的重都往我
前靠。而我只能以双手环扣着她的腋窝,使她不会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