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an在垃圾箱上,他chuan息着、呻yin着,在黑暗中努力稳定shenti。
他的双tui分得很开,窄腰xia塌,pi衣紧紧裹着向后翘起的tunbu,兔尾gangsai在特意留chu来的开kouchu1jinjinchuchu。
未被好好开拓的xueyan随着暴力的choucha渐渐变得殷红,血成了最好的runhua剂,透明玻璃制成的底座将深chu1的红肉映照chu来,一切都无所遁形。
tui弯chu1被踹了一xia,他又跪回地面,膝盖与掌心cachu一片泥泞的血红。
女人的气息兜tou罩来,湿run的吻落在光luo的后颈,虎牙牙尖叼起一块pi肉,轻柔地噬咬。
颜西柳紧闭双yan,用甜mei寂静的黑暗麻痹自己的神经,像他十年前惯常zuo的那样。
gangsai圆钝的尖tou反复碾过tineisaoruanmingan的一dian,清晨被施加的钝痛还残留着,此刻正一寸一寸漫chu甘mei的快gan,深chu1叫嚣着空落落的麻yang。
他是被追捕的猎wu,也正伺机反咬猎手一kou。
手xiachu2gan湿而黏腻,他跪在脏shui里,血和不知是什么的污渍混在一起,发丝都染上城寨熟悉的油腻腥臭。
她半靠在他背上,在后面ding得太重了,让他吃不消,指甲抠着墙gen止不住地颤抖,因快gan而低低地呜咽,想要止住,却止不住。
“妈的,谁这么早就开始叫chun?要发saogun远dian!”
有人推开窗zi,丢了个空酒瓶xia来,在不远chu1摔成无数碎片。
颜西柳的shenti僵住了,耳后打来带着辛香的气息,祝栖迟凑近问他:“十年前他们cao2你的时候,附近是不是也有人开窗看活chungong?”
他的桃花yan里泛起显lou脆弱的shuise,表qing木然地diandiantou。
被an在城寨里,他忘了十年以来的养尊chu1优,忘了shen为颜总裁的财权在握,只听见周围嘲nong讽刺的奸笑,yan前仿佛又chu现被an在泥shui里反复轮奸的一幕幕。
那时他也是如现在一样,腥臭肮脏且淫秽不堪。
祝栖迟将不太大的gangsai留在那里。
纯白像mao绒球似的兔zi尾巴可ai极了,正好挡住pi衣在gangkouchu1开的dong,看着就像颜先生真的长了团蒲公英似的尾巴。
她不满足只使用gangsai这种轻描淡写的xing事,撩起裙摆,穿上一gen假阳。
被摁在城寨中的颜西柳,像只被一diandian肢解的冷血动wu,展louchu原先在他shen上看不到的黑暗阴郁。
祝栖迟gan到很gao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十年前的颜西柳是什么样zi,亲yan看到,而不是录像带中不完整的碎片。
她将两gen手指贴着xuekou和gangsai的feng隙挤jin去,他沉默地垂着tou,chuan息着,直到她指尖碰到那团gaogao凸起的xianti,qiangying地抠挖了几xia,才拱起腰,louchu无助又难耐的表qing。
白皙的pi肤浮起一层隐约的薄红,腰被紧shen服勒得紧紧的,一dian多余的肉挤在tuigen,非常,非常撩人。
隐忍中藏着愤怒的神qing也让人非常,非常想欺负。
“他们是不是也这么欺负你?”祝栖迟贴着他汗湿的鬓角,慢悠悠地说。“看啊,你开始扭屁gu了。”
空气和hou咙中都有gu燃烧的味dao,但颜西柳一声不吭,愤怒让他的表qing恢复些许生气。
她狠狠捻了一xia他的乳tou,又往后xuecha了一gen手指jin去,三指慢悠悠地摩挲changbi,将jianying的gangsaiding起,圆tou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