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撩拨,恨恨捶打儿:「讨厌!谁想用了,得你了!难在这住就
非得那样啊?」
熊燃笑着,找避孕药的事被忘得一二净,摸摸,上面被母亲的汁沾
得乎乎,阴都结成了块状,再去摸摸母亲的,也是同样,不大同的是她的还
在往外滴着着,就问:「不洗洗吗?」
「洗呀,不洗哪行,你搞那幺多。」
「你先吧,我等会儿。」
「你不来吗?来嘛,一起啦!」
「那地方太小怕站不开。」
「又傻了,你总这幺傻吗?小不正好可以挤挤吗?」
一个生拉拽,一个扭扭,结果还不是一起洗了。母共浴,恐怕免不
了的又是一番温存吧?至于床上鹿妈妈的,不必担心,自有她的熊儿来
理。
早晨缕阳光晒到的是白鹿的白。白的鹿,当然也是白的,没
见过有黑屁的。但这会儿,黑是有的,那是一只手,伸这片白来。说
它黑其实有过分,见过非洲土着吗?他们的牙齿本算不上白,从不用牙膏牙刷,
哪来的白,可是要拿他们的肤来比较,那牙齿简直可以算得上与天使的翅膀同
了,熊燃的手和母亲的摆在一起,大概就这意思。
白鹿微睁妙目,吐莲香,在半梦半醒之间:「嗯……嘛呀,再让我睡会
儿!」她动了动,只往儿怀里拱,任他去摸。
一觉又睡到日上三竿,直至敲门声响起了,床上相拥而眠的一熊一鹿才惊
醒,唏唏嗦嗦各自穿衣上。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送餐的,二师兄叫送来的,很
丰盛,满满一推车。送餐人很有素质,又或是已经司空见惯,对房间里的那种气
味闻而不理,笑眯眯请客人用餐,说用好了叫她,她在门外候着。
用过餐,二师兄恰逢其时打来电话,说要见见师弟,此刻已经在茶馆等着了。
要不要带母亲去见师兄,见了该说什幺,不见又怕盛难却,熊燃左右为难,请
母亲定夺。白鹿倒是大方,说见吧,迟早是要见的,晚见不如早见。熊燃想想也
对,师兄如此款待,不见岂非对不住人家,再说一个大活人藏不了多久,早见早
好,何况趁着犹豫他已经想好了一套话辞。
茶馆在船的尾侧,称不上多大规模,一个厅八间包厢,二师兄在最前面的
包厢等着,他事先把茶博士支开了,里面就他自己一个人。
熊燃带母亲来见师兄,一路刻意保持距离,也没敢和她牵手。白鹿明白儿,
贤惠地合他,只是不想跟在他后,她走到前面去,母亲嘛,是长辈,哪有长
辈跟在小辈后的,岂不乱了理纲常?
二师兄一见到白鹿,先是惊讶,后神神叨叨拉师弟到一旁,压低了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