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净以后,我继续对徐婉说,「如果把你和小张比
作我和楚湘怡,那现在的你在小张心里,也同样是一只碎裂的杯。当杯完整
的时候,我们端它,捧它,都是小心翼翼的。可是它一旦碎了,那我们就连碰都
不会再去碰一,而是找别人来收拾残局。这,就是一个男人的想法。」
「你是说……崇武会把我交给吴锦泉!?」
徐婉没法接受这样的说法,睛里全是不肯相信。
「我没有这样说。」我摇,「我只是说我的想法而已。徐婉,你现在的
地位,要比我和小张一些,应该知站到那个位置之后,界里会多许多东
西。如果连你这样的女人都会经受不住诱惑而轨,那小张呢?男人在这方面的
自制力要比女人差得多,现在你是一只碎裂的杯,而他即将变成一个跟你同样
度的玻璃杯,到时你们的地位会完全反过来,而你又怀着别人的孩,远的不
说,剩的八个月里,你真的觉得你还能留得住他的忠诚吗?而如果他在以前从
没接过的纸醉金迷中迷失,你又是否能确定他还能走得回来?」
我看着徐婉已经快要哭来的表,又追问了一句:「吴锦泉可以给小张很
多东西。如果你们两个真的到了那一步,你猜,小张是否能一直持着不会拿你
去交换那些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我说过,男人为了得到更好的东西,是会付别
人无法想象的代价的!」
「别说了!」
徐婉捂着脸泣起来。看她可怜的样,我有不忍心,但是想到此刻正在
另一间公司里那个如坐针毡的女人,我必须起心。
「你的意思……也是让我打掉孩吗?」
徐婉哭了一会,才又抬问我。
「不是。」我摇,「于一个人的基本底线,我不会提要平白抹去一条
小生命的建议。但是,目前的现实就是只要这个孩存在,你和小张的关系就难
以挽回。不,即使孩没有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已经毁掉,打掉孩虽然
可以暂时缓解你们的关系,但并不是什幺长远之计。」
「刘哥,那我该怎幺?」
徐婉迫切地看着我,双手扭在一起。
「我不知。」我摇叹息,「这种事太复杂了,而且,我对你和那个男
人的况知的太少。我不知你为什幺要这样袒护他,也不知你为什幺一定
要为他生这个孩。如果你愿意说给我听,或许我能够帮你想对策。」
「对不起。」徐婉默然垂泪,「唯独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
「OK,我不勉你。」我摊开双手,「我只问你,你现在还那个男人吗?
你愿不愿意放弃这个孩?」
「我已经不他了,不,应该说我从来没有真正地过他,一切都只是一时
冲动而已。」徐婉定地说,但她的双手又护在了小腹上,「不过,我不想放
弃这个孩!」
「我知了。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我在服务员为我新拿来的杯里倒上啤酒,轻轻嘬了一。现在还不适宜
行一一步,慢慢来,不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