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深渊后,也不知赞迪克和博士了交易,最小最无辜的切片开始慢慢长大,也变得和多托雷更加相似,从八九岁一路生长至十六岁,人偶母亲近三十厘米,几乎和十七岁的多托雷只差一。
博士没有松开他的脚,人类带着手套的手随意地拨人偶的脚趾,观察他透着青紫血的肤表层,和普通人并无二致的,但更柔,足弓弯曲纤细,骨节分明清晰,五个脚趾弧度圆,每个角落都致得曾被千万次雕细刻,也许还可以说他的脚很小,漂亮又有力,能轻松踹开重量于他本人重十倍的东西。
但他知自己不能回应,起码不能给多托雷要的反应。
十七岁,被驱逐教令院的多托雷,走上歧途的,以人命为垫脚石的博士的开端。
他觉着自己险些被这样直白的羞辱震晕过去,但斯卡拉姆齐其实没有,他所有的力都用来对抗自己的不适和反,等他听见边人的心,他才意识到这里还有别的“多托雷”。
“母亲。”青年多托雷有些生涩地这样叫他,他伏在斯卡拉的耳边,的气息覆盖人偶的耳廓,像一条阴冷湿的毒蛇盘踞在他侧。
“……博士,你还要摸到什么时候?”
于是他沉默,咬着牙,忍耐对方的亵玩。
自那之后,他们开始和博士抢夺“母亲”。
他把灯的角度调向了人偶,白炽灯的烈光线迫斯卡拉姆齐闭上,他双手受限,本无法阻挡刺目的工光芒。
“……”
人偶觉到脚上被翻来覆去抚摸,多托雷用镊勾过他的脚趾隙,冰冷而有些尖锐的金属划过他的脚背,随后人类的手,博士握住了他的前脚掌,竖着压摩挲了两脚心,然后手掌上移从跟骨跟腱摸到脚踝再牢牢握住用力攥紧。
博士几乎要慨这只脚所有的结构优得完全超人类,假使他可以将它们作为人的骨骼保留,他会把这只脚、斯卡拉姆齐的全骨都留来成自己日日把玩欣赏的标本。
“母亲……斯卡拉,”另一个“多托雷”,也许应该叫他赞迪克,他更年轻,看着几乎和人偶是同样的年岁,但人偶为稻妻人量更小,赞迪克蓝的发垂在前,他伸手两只手覆在人偶上,替他遮挡灯光,满怀期待担忧地问:“你还好吗?”
“手好的。”多托雷说,“我上次就这么想了。”
“你在床上的表比现在好看多了,”男人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地怀念,“非常生动,一边哭一边骂,你说你受够了要我立刻结束,如果不是我抓住了你的脚,你恐怕就要翻床逃走了。”
斯卡拉,斯卡拉姆齐,这是赞迪克僭越的在他还没有被解放力量的时候为他起的昵称,他以为至少,这样一个八九岁的孩不会像其他多托雷那样恶劣,可他完全忘了多托雷的本就是从小扭曲的。
他们联手,在博士分享了博士对人偶的使用权利。
斯卡拉姆齐心里慌乱,但撑着忍耐踢开他的本能,脚趾因为用力克制绷得很紧,脚尖透着粉。
这些小的完全可以忽略的难耐因为驱使者的刻意变得鲜明,仿佛被人恶意地打了一针致痛药剂。
斯卡拉姆齐不得不在这种生理刺激闭上以防落泪。
人偶一言不发。
上一次博士这么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