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依旧是趴在床上的姿势,依旧是浑赤,她的肯定没有被清理过,因为她觉到她的整个屁和心就像凝结了一层膜在上面。
她哭着,觉心的酸极了,稍微碰一都受不了。
她想要更加过分了,便在手的侵犯里同时加了的动作。盘对肉的拉扯让两侧的双不受控制地想要蜷缩,可桎梏着她的手又收紧了几分,让的人本没有办法动弹。
“我、哎呀对不起嘛,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太久没回来了,我那些朋友窜了个局,我推脱不了就只好去了。”
送走两位老师后,海妖这才回看她。
她暗决定一定要分手,却在走厕所的瞬间,碰见从外面回来的女朋友。
也许因为今晚老师本就有些醉了的缘故,因此幻想中也有相应的元素。
直到凌晨才结束,她的整个和心都是湿淋淋的了,还淌着浑浊的,趴在床上,从里到外都被玩透了。
她的被翻了过去,脸侧趴在枕上。
她狼狈地爬起来去厕所清理自己。
“我怎么了?”女朋友一脸无辜。
“醒了?昨晚睡得还好么?”
“都是我的错,我次再也不敢了,老婆,你原谅我好不好……”
老师已经自行爬起来。
“你是说……你昨晚不在家?”
不堪,只能发更为可怜的呻,甚至是哭泣。
她哭得更加崩溃,“我不行了……求你,不要再……”
她两手揪着枕,又唔地哭了一声。
海妖嗤笑,心想该不会是因为例假前比较旺盛吧。
已经了她的嘴角,顺着脸颊淌在枕上,她觉心又被开被填满。
她虽这么说,却恶劣地加快了动作,手的扭动变得嚣张至极,几乎从一贯而就到花心,毫无间隔,每次肉还没来得及合拢就再次被撑开填满,一一,她的灵魂好似也被什么东西填满又离、填满又离,同时又被无数柔的东西着包裹着。
连续多次的让她觉腰发酸,阴也酸酸麻麻的。
女人闻声来到她的耳边,亲昵地咬着她的耳垂,“小声,会被爸妈听见的。”
然而手还在往更深钻去,一寸一寸攻城略地,她的双脚在床单上无助地蹬着,没用,手的侵占毫无拒绝的余地。
两个老师看见屋里还有一个她,也不觉得奇怪,都说原来你们是亲戚。海妖笑了两声,也不解释,而是跟着跑火车:“如果未过门的嫂算亲戚的话。”两个老师大惊:“什么?她有对象了?”她才微笑说:“开玩笑的,我们只是室友,我租了她一间房。”
淫秽而肉的最后阶段仍在她的脑海中混乱地交织着。她被自己这个海妖深占有着。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还没等她说什么,老师就已经钻浴室。
那时老师正躺在沙发上,睁着睛并没有睡着,虽然视线难以聚焦,但是肯定听见她们的对话了,因此那些容便跟着浮现了来。
“我觉我可能要来例假了。”她没没脑地说着,又看了手机上的日期,“还是不准。”
“你还有脸问我睡地好不好?”她压低声音厉。
咕叽咕叽的声音填满了她的耳膜。
手重重一,她的整个也被刺激得向上一缩。
明明是那么好听的声音,可她的占有却似乎想要将她榨,一直持续着,不她是睡过去了还是被晕了,总之再次醒来,依旧被无地占据。
在跟两位老师聊天的过程中,她全程心加速,就好像自己和老师在当着两个外人的面一样。
显然她并没醉到那个份上,只是有些飘,但神志是清醒的。
索两位老师并未久留,等海妖简单问了一些问题后就走了。
声音低柔而魅惑。
这次的时候,她终于迷迷蒙蒙地醒来。
她只能一声一声不断呼唤着恋人的名字,哭着说着不要,说停。
那个人完了她就把她扔在这里不了。
“不要了……”她推搡着上的人,同时呼唤着恋人的名字,“我不要了……你……嗯、”
晚上她去参加了教师之间的聚会,喝了两杯酒,10多,被两个老师送回家。
声音渐次淡去。
上的人顺理成章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凑到她的耳边温言语:“我明明那么温柔,为什么会受不了?还是说……得受不了了?”
她睡得不大好,因此没几个小时就醒了。
“你自己说说你昨晚了什么,你觉得我能睡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