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太壞了,明明說他不會停來的,等到把她的渴求撩旺後,就這麼撒手不……她想罵他、想打他,更想……「你不繼續嗎?」她強忍著難堪,紅著臉問。
「為什麼?」她嗚咽地說。「仁,我現在很濕,很想要你,你看不來嗎?還是你是想懲罰我,因為我剛剛惹你生氣了?」
她到底是說不要,還是不要停,自顧選擇了後者。「寶貝,乖,把放鬆。」
「是,我不能想像妳不在我邊的日。」他如實回答了。
才想退開一些,但男體突的一分像卡榫那樣準準地篏進對應的女榫心裡。這要離開就沒那麼容易了,溫如絲的花將他徹底包圍。
「哦,仁,將我完全佔有。」嬌在小屋裡迴盪。
「不,不能再這樣。」心中糾結著不安,還是抵禦不住最後一波沸騰的歡愉,戰慄地將男人的能量全洩進花芯房內。
他沒有回答,因為他想要她想的痛了。
「伶,不是這樣的,只是我現在不能讓妳懷孕,妳懷孕的話,長老會把妳從我邊帶走,妳就會離開我。」
「那你得回答我。」她用濕漉漉的在方熾熱週圍徘徊。
痙攣來時,狂歡的她在他耳際強烈氣,花的收縮讓他失控,熱血全奔竄他在她體內的那分。
激促使她咬住他肩上的肌肉,他體僵直起來,接著一記猛力向上衝,撞著房內的胚珠。她攀附他,隨著律動,讓他一遍一遍衝刺到頂點。
朱雪伶哭了,不是嚎啕大哭,只是嚶嚶地泣。她曾告訴他,她以前都不哭的,但是遇見他之後,她變得愛哭。真的,他看過她痛時也哭,開心也哭,但他不曾看她哭地這樣傷心,每一聲哭泣都痛他的心。
朱雪伶側坐在仁的上,上趴在他的前,被他完全盈滿,忘撫著他的臉、頸還有他的膛。
女人的體轉動,磨到男人此刻最為的位。他咬著牙氣。「妳別亂動。」
很想--他非常想繼續--想將自己的一分,進她的花芯裡,不過她說這樣會懷孕。「不行!」
她突然停止哭泣,臉頰上的淚痕,轉看著他,盈盈目盪著不可置信。「所以你生氣、不理我,全是因為你擔心我會被迫離開你。」
他一手支著她的後背,一手捧著她的雪乳,低頭吻住她的蓓,軟綿綿的撫觸令他掌心發熱。「伶,我的寶貝。」緩緩地,輕柔地。
那種覺真的太棒了,該死,他放棄撤退的念頭,更用力進緊密的房深處。像前不久曾經說過的話,他現在真的停不來。
「妳是我一個人的。」抬著她嬌弱向擠壓,好將她一次又一次佔有。
「唔~~唔~~」她無法否認,甚至覺到花徑自行收縮,想進這使她歡愉的東西,就在她快到達頂點之時,他了來,接著只是將她緊緊抱住。
他的唇貼在她的脖上,一邊說話一邊親吻。「妳的小花花蜜了,這表示妳喜歡我這麼,對吧?」
在他叫她寶貝的時候,朱雪伶不由得照著吩咐將放鬆,他往移一些,長指探進花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