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车门,看到撅着屁,双手着的楠楠明显愣了一。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她只是没想到不是金叔和娥在车上,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当然,这种况小娜也不是次碰到,特别是她发现我特殊好后。差不多三年前开始陪着我和金叔玩起来,大家就更没顾忌了。所以很快她就坐上车,关上车门以后,自己挪到后排去装扮自己了。
我也没理她俩,开着车往金叔的农庄去。边开边回忆起我现在这样的生活是怎幺开始的呢?又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也许从我爸牺牲到我妈改嫁,然后金叔把我接到家里收养就注定了吧!
还好金叔念着旧,我爸跟他从越南战场回来重伤不治,我妈没几个月就改嫁了,金叔知以后就把我从居委会手上接过来了。当时他还是单,也受了伤,刚专业到地方。爷俩扶持着生活一直到现在,金叔和娥结婚有了悦儿,后来海有了番事业。
我呢,和小娜成了个家,也有个儿,虽然儿是我和小娜的闺蜜生的。再往开了想,金叔借着改革东风,借着他在日本拜的师傅的人脉,海以后对日贸易,倒是也海赚了些钱,我也跟着过上了衣无忧的生活。
SM呢?是什麽时候金叔教给我的呢?这个映像就很模糊了,是他和娥好之前,或者是金叔海去日本疗伤以后,还是悦儿生之前?我想过很多次,都不太能想起来。
大概那会我也就十三四岁吧,也可能还小一。次见金叔把女人脱光了捆起来,然后拿带,当时把我吓坏了。怎幺都想不起来那个女人是不是娥。打那以后,金叔就慢慢教我男女之间的事。但我没想到,我人生中个实践金叔教给我的这些知识,对象会是娥。
当时金叔旧伤复发,没有办法让自己小弟弟起来,连续几个月。他脾气越来越大,绪开始变的不稳定,总跟娥吵架。直到有一天半夜他把我拉起来陪他喝酒,那是他次允许我喝酒,喝到后来他告诉我。他缺了五分之一的阴,前面被地雷碎片消掉了一节,所以是平的,从前面看就像一个中间打了孔的币。这个伤就是和我爸一起战斗时留的,他运气好,虽然偶尔不能行房事,但总算命留来了。
但是最近几个月突然不起来了,想了好多办法,还是不行。虽然我那时候也从金叔那知了不少东西,但总是懵懂的。金叔觉得自己跟我倒了半天的苦,我好像跟本就没明白他爲什麽痛苦。就借着酒劲跑到他们的卧室把娥拉来了。娥那时候才刚过2岁,比金叔小了岁,比我也就大6,7岁。所以虽然是我养母,但是我一直叫她娥。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个我们后面再说。
娥被金叔拉来的时候双手是背在后面的,脸红红的,不知是害羞还是和金叔吵架了。当时我就叮着娥看,觉得她短袖睡衣来白白的肤真好看,在昏黄的灯光特像白的缎。
“雷,我之前跟你说的怎幺女人,你还记得不?”我和娥听到他大着说的这句话都吓傻了。“雷,你娥跟着我也不容易,我这家伙坏了,还不知能不能用了。今天你帮帮你叔,也帮帮你娥。把她伺候好了!”金叔没我俩什麽表,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