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我慢慢爬起来,哀怨地看了爷一。刚才的一都不充份啊,过
后,更了,好想要一次畅快淋漓、失神昏厥的发洩啊!现在只觉得
好空虚,要是在小里就好了。
黑仔也摇着尾巴过来凑闹了,大概是看到我和牠一样,四脚爬爬的在地上
到很奇怪吧!牠绕着我左右转着圈,这里嗅嗅、那里嗅嗅,一副好奇的样让
我好囧啊!
爷把我的掰过来对着黑仔:「黑仔,这是妹妹,以后要带好妹妹!」
「汪汪!」
臭黑仔,平时也不见叫这幺!和爷一起捉我,次不给你带好吃的了!
爷又转过来:「以后不许叫黑仔了,叫哥哥!」
呃,抬看了看爷,脸上似笑非笑,不知是认真的还是想看我糗。咬咬
牙,满脸通红地轻叫了声:「哥哥!」
爷突然捉狭地沖我笑了笑,转把牵引绳递了过去:「黑仔,去带妹妹散个
步!」
啊?爷坏死了,哪有这幺欺负的?我前一黑,可是这不听话的被
爷的这句话撩拨得心一蕩,陡然了起来,憋住才没有呻来。
「汪汪!」黑仔像听懂了似的,咬过绳,一本正经地就要走。
可怜几乎在地上,被狗狗牵着散步,想想都脸红的事现在就要发生了
吗?烈的羞耻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如果不是刚刚洩了一次,肯定又要来一
次。
可是黑仔显然理解不了这个,拉了一没拉动绳,居然反过咬着绳拽
了起来,一副不把我拖走誓不甘休的架势。
我再也憋不住自己的嗓,不由自主地发悠长放蕩的呻。颤抖得像
筛糠一样,勉跟着黑仔向前爬去。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成了真正的母狗,被哥
哥教导着怎样去爬行。脑里已经无法行任何思维,只知在极度的兴奋
不断颤抖着。和平常快主要来自于不同,这次彷彿整个成了一个巨
大的官,从每一个角落传来烈的快。
被黑仔带着爬了一圈,再回到爷面前时,我的神已经失去了焦距,放蕩得
要滴来。的每一都炽,肤带上了一层玫瑰红。看到爷的脚
我不假思索地就伸想要去,彷彿这是无上的味。
爷坐在椅上,示意我用嘴卸他的拖鞋,正当我有些茫然地叼着拖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