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蜷起四肢,向上望去。银白的锁链从树泻而,连上自
己的脖颈。喔,好有狗狗的觉。突然想起幼时的遥远记忆,一条狗不知是疯
狗还是直接被屠宰,就是被狗链吊在树上,挣扎着痛苦地嚎叫,猛烈地蹬着四肢
,直至不甘的死去。
呃,不胡思乱想了,蛮吓人的。打了个,爬起,向前爬了几步,狗链拉
直,扯住了脖。绕着树转了一圈,链越收越短爬不动了。再转回来,前肢划
狗狗的领地。试着往前轻轻一扑,啊,痛!项圈勒得我猛地咳嗽起来。
踉跄中脚踩上了一样东西,“咣当”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极其响亮,吓得我立
即缩成了一团。这是黑仔的盆被我踩翻了。还好,盆里没有东西,洗刷得很
净,明晃晃的。
我趴在盆前,犹豫了半响,学着黑仔的样探,在盆底轻轻一,
像电一样立即收了回来,脸上已经得无地自容。今天晚上太淫了,这幺没
限的事居然也了来。如果这是在白天,在房开门的时候,来来往往的男
男女女,惊讶的发现树赤条条的母犬,脖上着项圈,地翘着白白的屁
,四肢着地乳房和阴,在狗盆里跟黑仔抢……
幻想着羞人的场面,我再也忍耐不住了。跨过狗链,让自己的阴在链上
来回的摩。冰凉的钢链也无法让火的阴冷却来,淫很快就顺着链
了来。死命地夹紧,两条缠住锁链,阴越来越,仿佛一团火从
到外烧透,要将我烤熟。猛然绷紧,再绷紧,然后像案板上的鱼一样猛地弹
动,再一,直至搐着倒在地上,淫大团大团地。
在地上失神地躺了一会,我慢慢清醒过来。淫、汗,也许还有粘在
上,让我觉得有些寒冷。褪去,我突然觉得羞愧得无地自容。舍友们已经
安然睡,勤奋的同学或许还在刻苦学习,却有一个年轻丽的女大学生,赤
地学狗爬,给自己带上项圈,在狗盆里舐。她们都是贵的人,而我,早
已堕落为一条雌犬。
看着沾满泥土淫污垢的肮脏,我苦笑起来。早已没有回路了,我的
归宿是富人家的一条私,公厕里锁着的一只肉便,还是供某个野狗群发
的雌兽?现在的我还披着一张人,但这样去,终究有一天会被人揭穿我的
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