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财产和工资,所以一般离婚的德国女人都是线也
捞不到的。
而在德国女人生了孩2岁之前是不允许工作的,如果你想工作,那幺可以,
上缴80%的所得税,几乎等于白。而脱离社会2年多的女人是很难再社会
的,所以大多离婚或者未婚被甩掉的德国女人分手后的想法不是找工作,而是一
边每月领着200多欧元的救助金一边到找男人。
这就现了大多德国女人都有2-3个孩,而且很多3个孩都不是同一个父
亲的奇葩现象。
自从我和米亚学会德语知了这些,我不禁开始羡慕起德国男人,无数接盘
侠和无数播种机充斥着德国社会的各个角落,而德国女人却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
在我为德国女人叫不平的时候,米亚默默的说了一句话,她说莎士比亚说过
,女人这个词,就代表了弱者。越是上层社会,越是发达社会,越是明显。
是啊,这个社会无时不刻的在叫嚷着男女平等,但男女却从未平的过,以前
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米亚的家里很有钱,她们家是银行世家。她经常去巴黎买衣服和香,去摩
纳哥的蒙地卡罗豪赌,去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夜场畅饮,如果前两者我还有兴趣
陪她去玩,但阿姆斯特丹却是我和她结束恋的梦魇之地。
米亚和一般的欧洲年轻人一样,偶尔会一大麻,她曾让我试过,但我拒
绝了,我知亚洲人的即使再壮也比不上欧洲人,他们大麻就像烟,
时不时来一振奋神,屁事没有。而我如果了,就会像他们圈里其他
几个亚洲人一样,成为一个神萎靡,骨瘦如材的大烟鬼。
而因为我不大麻,逐渐被米亚的交际圈所排斥,虽然米亚开始可以忍着不
去那些夜场玩,但随着两人的逐渐平淡,她开始愈发的不安和焦躁,最终,
我们和平分手了,她归到她糜烂奢侈的贵族小生活中,而我心安理得的继续
寻找一个目标。
分手时我衷心的祝福她,因为她教会了我太多东西,比如在法国如何搭计程
车不会被宰,比如去敦喝威士忌怎样辨别好坏,比如去香槟县买香槟哪家的香
槟最古老最超值,当然最大的财富还是教给了我这幺多种语言。
我和米亚说是侣,其实更像一对亦师亦友的好朋友,只是因为两人之间的
外貌相互引的厉害,才会额外些床上运动,男人和女人在这世界上有没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