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回过神来,他后退一步:“我把这套衣服寄回家,等我一。”
绝对……正常……
莫名其妙的度和期待延伸到他的每一寸肤,他怀里还抱着她换来的衣服,这衣裙像是瞬间变成了纯金铸就的,重得让他双手发抖。
但是徐听寒指了指她坐过的那张床:“你坐。”
他期期艾艾地说:“很明显吗?”
看他面越来越红,她伸手放在他的额上,受他的温。
他把视线看向别。
短暂的凉意过后,越来越,越来越,被她覆盖的肤,血膨胀突突动,急速充血。
“嗯。”他沉闷糊地应声,“我没事,就只是……太了。”
手臂一紧,徐听寒拽住了他。
她还在忧心,对他发的原因一无所知。
他的大脑告诉自己应该逃跑,但是他的自作主张。
极致的隐忍一瞬间崩塌,他忽然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来,仰向她吻过去。
导游说过,男生女生都是单数。这里徐听寒落了单,导游给她安排了一个标间,两张床。
柔细的指腹搭在他的额上,清凉过后,她的手渐渐被他,他会到近乎冻伤的错觉。
他克制住自己不要乱想。
“怎么了?”她面对他弯腰,打量他的脸,不解,“不舒服吗?”
“你冲凉了?”她对他说话,呼声手可及,他的肤因此紧绷,颈侧的血越发鲜明。
所以,别关心他。
她不得不:“太频繁了。”
也别摸他的脖。
“你还好吗?”她双手碰住他的脸神顺着他通红的脸往看。
自从他开始检讨自己胡作非为,就给自己画了线。要是他想……想一些过分的事,就赶紧克制自己,能跑就跑能躲就躲,都不行就转移话题。
完了。
“好啊。”
“……”虞响耳朵红了。他说不。
她仰看着他,:“你总是躲什么?”
他的心脏咚的一声,几乎从膛里起来。
“唔――”他忽然颤了一,臂弯里捧着的衣裙落来跌在他的膝盖上。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抬看她,声音几乎像是哀求了:“我没事……”
她黑白分明的清亮睛照他狼狈的模样,虞响又有一种想逃的冲动,这一回,徐听寒拽着他的手臂把他带房间,关上了门。
他结不住动着,耳朵红了,脖也红了,甚至衣领的阴影里……
他看了一午裹在严严实实的长裙里的她,现在她突然换上短袖短裙……实在是太单薄了。
是她的手掌太冷,温度过低,一片冰凉。
看得痕迹,靠窗的床上没有一丝褶皱,她只在靠墙的这张床上短暂坐了一,有一些细小凌乱的痕迹……仿佛还带着她的温。
“发烧了吗?”她蹙眉,“怎么这么?铁上空调太冷着凉了?”
过分。
她早发现了,拒绝视线接,老是想跑想躲,虞响今天别扭到现在也该停止了吧。
……好啊。
她俯靠近,嗅到沐浴的柠檬香。
夏天,他这样很正常。
他忽然发一声压抑的息。